王自如:我一直在克制
2014-08-31 17:09

王自如:我一直在克制

与老罗辩论结束 33 小时之后的王自如,接受了《财经天下》的周刊采访。以下是《财经天下》刊出的专访原文:

为什么要接受手机厂商的战略投资

Q:你说的包括实验室这一套未来想做的东西,为什么只有手机厂家的投资者才认可,一般的VC对这个东西是不认可的?
A:完全不认可,没有人去理解这个东西,有什么价值,能赚钱吗?不赚钱,当VC听到这个东西不赚钱的时候,他一点兴趣没有。

Q:你试过?
A:试过。找了很多人。我当初第一次融资的时候,在我长微博里面写过,我说融资的时候讲这个东西的行业价值有多大,没有人buy in 。实际上你要知道,罗老师当年自己去融资的时候,他说他要做ROM,做手机,这是一个很明显知道可以赚钱的事,都没有人buy in  ,所以如果雷总是施舍了我的话,同样的,谁施舍了罗永浩呢?可以这样理解吗?总要有人为这个种子浇一点水吧。

Q:你的软硬件的投入需要花很多钱?比如说硬件测试设备需要多少钱?
A:硬件设备总投资我们认为大概3000万左右。我们的一期规划是700万到800万。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最基础的投入,如果你想干好的话无上限。一期7、800万是一个很基础的,我们只会针对我们擅长的几个模块去做,比如屏幕、相机、可靠性,你把这几个模块干好,就已经需要这么多钱了,因为不仅仅对设备本身有要求,对测试环境,厂房的搭建都是有要求的,比如说一定要有无尘的环境,气温和湿度都是有要求的,否则做不到精准。比如我们昨天的直播现场,我可不可以让大家现场看一下屏幕,或者摔两台看一下行不行?不行。因为罗老师做一个测试可以得出他想要的结论,我做一个测试也可以得到我想得到的结论,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在什么地方,所以我们才需要一个完全可控的严格的实验室环境,这就是为什么实验室不是演播室的原因。

Q:做测评为什么要建这样一个实验室?
A:所有的媒体,要想承担测评这么一大笔的设备采购费用其实是很贵的,它不能做到。对于我们来说,实际上也是一样的,如果我想每个都测50台的话,当然是理想状态,但是这个成本谁负担得起,周期谁负担得起,没有人负担得起。但是有了实验室,有了批量的、模式化的测试之后就不一样,而且你会把很多原本发现不了的问题全部发现掉。

过去做测评大家是怎样的,我用一个礼拜,我碰巧发现了这个问题我就发现了,我碰巧没发现,我就没发现。你觉得这个对于产品来说公平吗?对于消费者来说公平吗?不公平。我们之所以花这么大力气去梳理这一套测试的体系和标准,就是因为我们要发现那些,我们要把错过问题的机率降到最低,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我觉得这个对于整个行业来说,包括测试、测评界也好,还是整个手机行业来讲,都是有意义的。我们同意,你可以为了美感去降低你的可靠性,但是是不是降低到一个不可接受的程度也依然是合理的?不一定吧,是不是要掌握一个度的问题。

那么这个度由谁来把控,由谁来监督,是不是意味着美感可以无限拉低这个行业的底线,我觉得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的使命感。没人给我们这个使命感,自己给的。

Q:有评论说,这个手机评测的行业标准凭什么由ZEALER来定?
A:我觉得每一个标准实际上都不是权威,现在ZEALER也不是权威。凭什么由我们来定,是因为我们用过很多手机,我们测试过很多手机,我觉得手机厂家未必有我们测试的多。所以从这个角度讲,我们的样本量足够大,否则的话,为什么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支持ZEALER呢?对吧?我觉得这是一定的。另外一点,我说了,这个标准不由ZEALER自己来定,所以我需要厂家参与。我需要有几个主流手机厂家来支持,然后再能够形成行业氛围。我们第一步先把这些文化最开放的厂家聚集在一块,紧接着就是下一步,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Q:你还会引入更多的手机厂家投资和一起建这个标准?
A:当然会,这套标准必须要由厂商来参与。我们会邀请更多的手机厂家来一起做这件事情。厂商最看重的是产品本身合不合格,能不能卖。消费者看重的是好不好看,好不好用。这两种观念的碰撞对于产品甚至整个行业的进步都是有积极意义的。ZEALER在这里面起到的作用很关键,因为其代表消费者的第三方属性是有唯一性的。

你看到我们拿到的这四家,基本上已经占到了行业的一半,最有影响力的参与了一半。当我们的实验室初具规模,并且有更大影响力的时候,我们就会去邀请更多的手机厂家来一起做这件事情。

ZEALER Lab的最终使命是希望能够帮整个行业梳理出一条测试的基本逻辑并且统一和清晰化它的标准,你要知道在手机行业蓬勃发展的今天,并不像大家所认为的那样,它的规则是非常清楚,它的检测手段、标准是非常统一的。不是,实际上是非常混乱的,咱们就以跌落为基准,国家没有硬性标准你一定要过多少才可以上市?标准的高与低全凭良心。

老的摩托标准在做军工测试的时候是1米8,现在由于大屏幕尺寸越来越大,大家干不到1米8的时候,可能就会降到1米5、1米2、1米,二流的厂家才会做1米以下,但是1米的能不能上市?也能上市。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大家究竟怎么在质量、设计之间做平衡和妥协,这是一个大问题,很多方面都存在这样的模糊界限,没有指标,没有规则,ZEALER Lab的使命就是在日后能够参与到这些标准的制定当中,并且能够为行业有所奉献,这是我们想做的一件事,然后通过这样清晰化的东西让大家回归到产品里面来。

我们要做的是这一点,而如果你想参与到行业的标准制定当中来,首先你第一步要做的是完善自己的实力对吗?所以这个硬件实力你一定要存在,其次你要有软实力,就是你有人才储备,再其次就是你一定要有相关的认可和资质。如果想达到这样的目标,仅凭我们自己是远远不够的。这个布局非常大,当我们把目标定在这个层面的时候,去拿战略融资的这个决策就是非常自然,非常必要的。

我来举个例子,这件事情的规划,我们把这件事情作为自己的目标时,首先有理想主义,我承认,但是我反到认为这个理想主义的成分是最美好的地方,因为我们看到这个行业的不完美。实际上国家可不可以做?国家可以做,但是国家在制定这些规则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之下,也需要做这些行业的公司和参与者来制定,比如OTA的标准就有华为和中兴的参与。而ZEALER作为第三方,鉴于它位置的特殊性,参与到这样的事情里也是很有必要的。假设今天中国上市的国产手机厂家每一台手机我们都有检测结果,并且都受到这个行业的共同尊重的话,我们的参与几乎是一定的,但是我们怎么从今天零,什么都没有,40个人的团队成长为那个层次,这需要一个过程,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自己还刚刚起步,就否定未来的可能性,对吗?

Q:这个实验室,感觉是理想的东西不像是盈利机构的?
A:当然可以盈利,比如说实验室有很多数据,层次是不一样的,首先的理想化就是我们希望把一些最简单的第一阶段的,测试数据是分很多层的,比如说第一层的数据是大家都可以普遍解读的懂,我可以向大家公开,没有问题,深层次的数据可能涉及到一些研发阶段的工作的人,这个实际上是有行业价值的,他可以给手机厂家在研发阶段当中研究整个行业的市场普遍情况提供很大的参考价值。比如说我们的测试,我们是可以收费进行的,厂家本身就是收费要做,这个测试无论如何都是要摔的,那你拿到我这儿来,我可以只收你最简单测试的费用,我不需要盈利,但是我需要最基本的运营成本,其实你在富士康做也不是免费做的,是一样的道理,这个实验室搭建本身就是一个战略基础设施的布局,不是盈利,但是说实话,按照我们现在的想法,这个实验室可以干的很有范儿,可以干的很有互联网思维,可以把里面的很多产品进行包装,在其他的地方去分发,去盈利,但是实验室本身只做很简单的一件事,就是提供测试,提供数据。

Q:你现在是实行执行董事的制度,但是有没有明确谈好他们投票权的问题,大概有多少投票权的问题?
A:没有投票权,完全没有投票权。执行董事只有我一个人,比如假设一般公司董事会5个人,创始团队3个人,有2家是手机厂家,这2家可以对公司的决策进行投票,比如我要新引进人,他可以否定,但是现在他完全没有这个权力,所以我可以引入很多家竞品,没问题。

Q:将来如果设立董事会呢?
A:这个条款规定很清楚,设立董事会,战略投资人没有权力。无论任何时候,我们设立董事会,战略投资者都不派董事,财务投资者可以派,财务投资者比如纯VC,是可以派的。因为财务投资者只是要赚钱的,我肯定可以给你。我们这样的条款不是所有人拿风投都拿的到。

Q:雷军现在也是战略投资者?
A:对,他占20%多的股份,但是他没有投票权。他是最大的投资者,其他的只有3%,雷军的战略投资股份也会逐步逐步被回购,这个回购我们会分阶段进行,因为考虑到公司的财务压力问题,因为是拿真金白银回购的。

Q:你跟他沟通过这个问题?
A:没问题,协议已经签过了,回购协议都已经签过了,所以你知道我为了这件事情真正的布局花了多长时间,我想了多久。因为作为战略投资者,一个3%,一个20%,这是不公平的事,从股份上就不公平,我需要雷总支持我,做成一个目标的话,他就必须要放弃他的部分利益,如果他真的想控制你的话,我就告诉你我不卖,你一点招都没有,所以我们已经达到共识,他可以回归到个位数,比如其他战略投资者3个点,雷总是4个点、5个点,这个没问题,因为他毕竟是天使,还是有点差别的,但是3个点和5个点之间在权力上是没有太大差别的。

Q:这些构想你跟老罗沟通过吗?
A:沟通过,他都知道,所以这是我们伤心的地方。

Q:沟通的时候他有认可这种远景吗?
A:当我第一次提出要做行业标准的时候,罗老师就告诉我说支持,我们认可。我跟你再举一个例,当我讲了我ZEALER FIX的商业模式之后,罗老师把他自己的投资人介绍给我,说ZEALER想出来一个特别牛逼的商业模式,很厉害,你们应该好好聊聊。

怎样保证测评的内容独立性

Q:具体说一下独立性这一块是怎么设置一个机制来保证的?
A:第一点,投票权的问题,就是你究竟能不能干预公司的决策,罗老师说的其实是很没有商业常识的一句话,就是要投票权干吗?因为没有投票权的话,你是没有权力干预公司的运营,而且我们公司现在不设立董事会,以后可能设立,但现在不设立,执行董事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你对公司的决策没有投票权,这一点大的战略方向上就没有否决权,由我来制定。

第二点,你不参与公司运行,甚至连财务的管理都不参与的话,他只有知情权,就是只有我告知他的权力,他没有主动了解和干预的权力。

第三点,所有的股份,持股比例低不说,只有3%左右,因为我需要参加而不是你的影响和决策,所以持股我认为问题不大,但是控股就不行,难道你说我买了一股苹果的股份,我就可以干预苹果的决策吗?这是很奇怪的事情,但是我买了一一股苹果的股票,苹果的财报我就可以看,但是我能干预吗?不能。

对于股票的回购部分,我们有清楚的限定,一旦ZEALER决定回购手机厂家持股的股份,手机厂家应予以配合,换句话说,就是他不可以拒绝,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机制完全成熟了之后,想完完全全成为一个第三方机构是绝对有畅通的通路的,这个是我在谈的过程当中已经第一跟大家讲得非常清楚了。

再一点就是我们在内容团队的隔离上,整个对外的融资,是由谁来做的呢?完全是我一个人来做的,内容团队,下面真正做测试的人,包括厂家的内容团队的人,我们有专门的对接出口,他们是完全与外界隔离的,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或意识。这个防火墙,在机制上你确定了这几个防火墙之后,就已经基本保证了作为一家公司的独立性,我觉得首先从独立性角度来讲,所有的媒体都是有投资者的,同意吗?一定有背后的投资者,而如果你要这样讲的话,所有的媒体也都有广告主,如果有了广告主,有了投资者,他的独立性就不存在的话,那么媒体就不能干了。

咨询业务问题的分歧

Q:罗永浩也在视频里说过,他解决手机问题的办法就是除了评测之外,在这个阶段之前也采取咨询的形式,让咨询机构帮他们先找问题。
A:对,所以我们咨询的基础是不一样的,比如之前我们的咨询报告是基于工程机,工程机的样本量是非常小的,但是我们的测评结果是基于量产机,很有可能,工程机里面不出现的问题在量产机里出现了,这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也很多可能工程机里的问题在量产机当中解决,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整个咨询服务,一个产品是一个独立的产品,无论你是花了咨询费也好,还是任何形式的付出也好,当这个项目结束之后,就已经结束了,对吗?

Q:量产机说也让你去做咨询?
A:没有,量产机没有,我们只针对工程机。这也是我们要澄清的一件事情,只有工程机没有量产机,量产机只针对测评,所以在整个表达的过程当中,当天视频我最失败的问题就是在前前后后的因果上没有表达清楚,但是我们有整个邮件的沟通记录,我们可以把整个记录公布出来,这也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相信大众会对整个来龙去脉有一个非常清晰的了解。

Q:罗永浩也言之确确的说他也有这个邮件。
A:当然,我们都有,大家的邮件都是一样的,大家可以自己看。

Q:都会公开是吗?
A:都会,没问题。实际上我们准备了素材,但是我没放出来。我们同事电脑里面有,我们当时可以连到大屏幕上去放。所以我最失败的地方就是我太克制了,在我来之前,我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在语言上或者在现场上把场面弄的非常难堪,我一直在克制,上纲上线的表达,还有人身攻击,还有对于产品很出格的解读,诛心的结论其实都可以讲,但是我一直在斗争,是我内心的一种纠结。
首先我觉得在咨询的过程当中,我们没有做任何不符合自己道德规范的问题,实际上我认为我们是非常有节操的。在罗老师之前所有的沟通当中,很多问题他都告诉我了,但是我没有在视频里面讲出来,因为他告诉我他要保密,好那我可以尊重你,我一定保密。我怎么可能连这样非常简单的口头的契约都可以遵守的情况下,我怎么会不顾商业规则和保密协议来把所谓的东西全部对外呢?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规则限定的情况之下,明知道应该告诉你的东西不告诉你呢,是因为我们认为当咨询的业务完结交割之后,我们已经没有义务再提供任何东西。

Q:这个有明确的时间点吗?
A:明确交割点很清楚,第一我们把报告交给你,第二,你们把反馈交给我。我方开具发票(7月8日),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Q:但是后来在量产机的时候有没有明确说还需要你继续?
A:没有说过,他认为默认这个东西是延续的,但实际不是这样,实际上我们如果发现量产机有问题的时候,再给他提供东西的时候,应该是一种额外的帮助,而并非是一种义务,这是我理解的。

Q:以前有相关的合同,比如说对哪些产品进行咨询?
A:不好意思,鉴于保密协议,这个不能讲。但锤子的Smartisan T1签的是工程机咨询协议,跟量产机没有任何关系。

Q:这个事情之后,你将来可能还会碰到,其他的手机厂商既采用了你们的咨询服务,又同时手机经过你们的测评,你觉得将来这两个业务会不会产生冲突?
A:第一点,这个要从历史开始讲起,我们做这个决定,做咨询服务的时候,我们也犹豫过一段时间,但是我们收到了很多粉丝邮件,因为有一段时间,我们的盈利模式一直是大家关心的问题,收到很多粉丝的邮件说我建议你们能够开这样一个服务,这样既能够帮助厂家,对消费者是好事,当然这个在大家给我们发邮件之前我们就想过这个问题,我们本来很犹豫,但是大家一看,是接受的,没有问题,我们才决定可以尝试做一下,并且我们的咨询服务做得并不多。

我们只针对一两个厂家做过一两个项目,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尝试,第一能够在产品上市之前,把很多的问题扼杀到萌芽阶段,第二也可以让厂家能够更了解我们对消费者角度是怎么判断产品的,这是更好的。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问题,出现了一个错误和落差,那我们就要考虑一下,这件事情究竟还值不值得以这样的代价做下去,因为我们的目标是帮助这个行业发展,帮助产品改进,会不会有其他的方式提供,比如免费来做,或者说我们干脆把这个业务取消掉,以其他的方式更有效的改进,也可以,我们对外界的信息反馈是非常敏感的,大家觉得有问题我们就可以改。

Q:它的作用对于你深入了解这个行业的作用会很大吗?
A:其实有比较好的推动作用,因为你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跟很多做产品的人从头到尾的缕清楚他们一个决定的思路以及中间的变化,做测评无论是前前后后做再多的沟通都很难做到非常细致的每一步的梳理,而且我们做一些软件方面的咨询时候,是将整个系统几千个点,挨个去衡量、探讨,所以你能够放大性东西是非常多的。你可能通过这一件事情发现这家公司为什么在某些方面一定做不好,你可能跟他们的人沟通的过程当中就能发现有些是人的问题,有些是体制问题,这是很有价值的。你要知道也ZEALER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的,一定是既对行业有意义,对我们也有意义,对消费者也有意义,所以我们非常难。

Q:诉求点是不是太多了?
A:对,非常多,所以我们想了一大圈,哪件事情能做,哪件事情不能做,非常非常纠结,我们在做这个决定之前,看了这么多消费者的邮件,发现没问题,支持我们做,那我们就做。甚至很早以前有人给我们出了主意,你可以众筹嘛,但是我们没有采纳。

手机维修配件问题的说明

Q:维修手机那回事,就是老罗说你配件的问题,渠道的问题。
A:是这样,我觉得首先我们要客观承认一点就是,华强北的这种灰色地带确实存在。但是它不是唯一的,华强北也不是我们唯一的零件渠道。作为我们来讲,我们只要找到一家可靠的设备供应商,保证我们之间交易是合法的,它是把整机拆开卖,还是灰色渠道,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辨别,因为原厂质量是一样的。

Q:每个配件是一样的吗?
A:你要经过鉴定,有些是原压的能看得出来,我们有检测的,我们每一块屏幕,每一个电池都要试,要检测电池的使用周期,超过五次的我们不要,一般的一到两次我们才要,保证它是可靠的。

Q:所以说那个原厂配件这个词是准确的?
A:其实我觉得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准确的,但是可能并不严谨。

Q:你会改吗?
A:有可能会改。首先第一点,我不觉得它是错的。第二点就是,表达方式我可以斟酌,大家觉得我们说错了,罗老师不是也觉得说,东半球最好用,他不是也改成了全球第二好用了吗,他不是也改了嘛。我觉得这个措词严谨上,我们可以调整,没问题。但是这件事情本身是对的。

第一,灰色渠道确实存在,第二,华强北不是我们的唯一渠道。我们的供应商给我们提供的产品,它的上货渠道是怎样的,我们没有办法鉴定,因为我没有办法跨过它来去找上游,我们只是把我们在市面上能拿到的质量最好的配件给消费者,为消费者提供最好的服务。第三点,我们可以保证我们进货渠道的交易是完全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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