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巴菲特股东大会实录,解读苹果、比特币等热点
2021-05-02 09:16

2021年巴菲特股东大会实录,解读苹果、比特币等热点

北京时间5月2日凌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东会如期在线上举办。“股神”巴菲特(Warren Buffett)和他的“黄金搭档”查理·芒格(Charlie Munger)一同回答投资者疑问,并分享其关于股市和经济的精辟观点。在股东大会的时间内,他们回答了数十个问题,比如公司去年为何减持苹果股票、如何看待航空股、气候投资和碳减排、SPAC、比特币、Robinhood等。本文来自:腾讯财经,题图来自:视觉中国


核心要点如下:


1. 巴菲特:短期内不想买航空股,尽管整体经济复苏比想象的快,航空业特别是国际旅行不会完全回来。


2. 巴菲特:30年后市值最大企业名单可能面目全非,如果你喜欢挑选个股来投资,很难确保能挑到很多年后还存活的公司,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投资指数基金。


3. 伯克希尔副董事长阿贝尔:伯克希尔2030年达到减排目标,2050年前关闭所有火电厂。


4. 巴菲特:不觉得苹果估值疯狂,需和利率作比较,去年卖出一些苹果持股可能错了;库克是我们见过最棒的公司管理人,产品广受欢迎且利润率高,在回购自家股票后,伯克希尔股东持有的苹果比例不降反增。


5. 巴菲特:SPAC有投机属性,如果利用别人的钱来赌博,自然表现好于伯克希尔;芒格称,我不喜欢职业投资者骗人投资割韭菜。


6. 芒格:回购这是非常道德的行为,将有利于现有股东。


7. 巴菲特:与芒格都不持有比特币;芒格称讨厌比特币的成功,仅为凭空创造的金融产品而已,不喜欢加密货币对现有系统的绑架,比特币“与文明利益背道而驰”。


8. 巴菲特:通胀已显著上涨,工资却没跟上;例如房产建筑业的钢铁和木材等原材料一直在涨价,供应链完全被扭曲,现在通胀比人们预期要高得多,未来会接着涨。


9. 巴菲特:去年抛售银行股是要调整投资组合,仍对银行业抱有信心。


10. 巴菲特:高估值下收购不划算,现在也抢不过SPAC;芒格称,伯克希尔等操作公平的股票回购高度道德,批评者都是傻瓜。


以下为巴菲特股东大会实录:


沃伦·巴菲特:这是我们第二次在网上做没有观众的股东会议,去年在奥巴哈临时决定不让观众进场,今天我们把这个股东大会带到了洛杉矶。因为什么来洛杉矶呢?因为我左边的男人,不是当时他做的这个要求,而是我们都希望查理·芒格在股东大会上跟我们团聚,所以今年在洛杉矶召开年会。


首先介绍一下伯克希尔董事会副主席,在此之前展示一下一季度的收益,这方面应该会花很少的时间来讲。我用大概一到两点,很短地跟大家讲一讲,特别是像新投资人,不仅仅是投资伯克希尔,还有在股市投资的这些人来讲讲这方面的信息,给大家举一到两个例子。然后就直接进入等会的问答环节。问答环节由贝基·奎克来带领。她收集到了总共数千个问题,也会有部分问题在今天跟我们进行互动和交流,如果在大家实时还希望给我们发问题的话,也是可以的,我们也是不断地整理问题。我们会有3个半小时的问答环节,之后会开股东正式会议,大概半小时。


接下来首先介绍一下三位董事会副主席,也稍微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他们。我左边是查理·芒格,我62年前第一次遇到了查理,他当时是一位律师在洛杉矶从业。他那个时候还在不断地打造房子,就在离这个地方不远的地方打造自己的房子,62年之后还住在相同的房子里。我在他建房子几个月之前买了自己的第一个房子,我现在还住在那个房子了,所以你知道我们对于老房子的忠诚程度有多高。我们都是非常忠实的于老宅的。


查理和我一拍即合,他是负责我们公司文化最重要的董事会主席,如果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公司文化去向何方的话,我会问他,他也会给我们提供很大的帮助。甚至就这个问题会讲好几个小时,他真的为我们公司、为伯克希尔贡献了非常多。查理一直在洛杉矶从业了六十多年。


在我右边是公司另外一位董事会副主席,负责非保险业务和投资类的格雷格·阿贝尔,格雷格是加拿大的阿尔伯塔省出生长大的,以前是打冰球的一位选手。他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来到美国发展,他现在负责的业务已经超过了1500亿的零售额。大概管理27.5万人,他在这方面做的工作,比我之前出色多了。


在我最右边是阿吉特·吉恩,他是在印度出生长大的,也是在印度上了大学,之后到了美国,他是在1986年一个星期六遇到了阿吉特·吉恩,那个时候伯克希尔已经从事保险行业很长时间了。阿吉特·吉恩到办公室,那个时候是星期六,我正在看信件。我问他对保险业了解不了解?他说我一无所知。我说我们先谈一谈保险,所以当时谈了一个早上,我觉得阿吉特·吉恩可以帮助我们打造很好保险业务的一个人。之后他加入了我们在奥巴哈的公司,现在我们公司也是在做意外财险方面最大的保险集团。


而且很多时候我们这边业务是7天、24小时滚动的,很多公司无法跟我们相提并论。在过去这段时间保险行业成长的非常大,帮助我们打造起来了非常庞大的保险帝国。我们也成为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保险公司。


来自于洛杉矶的查理,认识了有60多年。格雷格来自加拿大,阿吉特来自于印度。我们所有人来自于不同的地方,但是共同点都是在伯克希尔辛勤耕耘,而且做出了非常出色地成绩。当时有一段时间都住在奥巴哈,离我不到一公里的距离。查理在1934年的时候,从当时我住的这个地方搬走了。当然他没有在那个地方有我住这么长的时间。他当时上的小学,都是我的儿孙辈上的小学和中学。格雷格在奥巴哈住了很长时间,大概离我五六个街区那么远,现在住在爱荷华州。阿吉特住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也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们起点不一样,最后都相聚在一样,这样的结果不言而喻,非常美好!等会在会议中,大家也可以听到他们的见解,大家把问题直接问给我和另外在场的三个,希望给他们一些时间回答今天的问题。今天早上按照惯例,都会在早上发出关于第一季度的营收数字在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网站上。我们一般会在周六的早上把它给发布出来,不是因为媒体喜欢我们在这个时间发布,而是我们的分析师会想要那样去看。


我们也给大家留出足够时间来消化财报里面的数字,它很难很完美地进行总结。但是我们大部分的投资者对我们公司一直以来充满信心,觉得可以做很好的工作,从来都不会动摇他们对我们的信仰。你如果想要看这些细节,想要看所有的点点滴滴的细节,我们经营的方方面面的话,我建议你们详细地把财报读一遍。可能花两三个小时才能完全消化,毕竟我们投资的量非常大,信息也很多,涵盖了我们投资的所有的方方面面,这些商学院的学生你们尤其可以去看一看,我特别建议你们去读一读这个财报。


在我们的媒体今天新闻信当中发出了一些总结,在下面一些数字上看起来也是非常有意思的。我们看一下去年的数字,就是打了括号的,看到这样还是会很担心。去年第一季度亏损超过了500亿的美金,我当时就在想这个数字是怎么回事,是我去度假,同事做了这么惨的业务吗?而今年看到了正向的数字,171亿的样子,我觉得这些数字是很有意义的。我们几年前有了会计准则的调整,现在显示的是净收益。几年前这个规则变了,所以每一次股票不管上升还是下降的时候,都会通过我们的收益账户来进行调整,所以去年我们第一季度整个股票大跌,我们有一个非常大的未实现的亏损。如果只说亏损的话,很多人不愿意投我们了,所以我要讲清楚。


今年我们真的更上一层楼了,比如说今年数字30亿,明年又亏损20亿,我觉得我们不要简简单单这样去说,一定要解释其中的原因,非常小心地去解释。在我们的股东信和各方面都要做出决心,我也会在股东信当中解释这种情况,这也是你该正确看待伯克希尔投资的情况。


我觉得我在股东信里也讲清楚了,一段时间以来,长期以来都能看到我们的资本利得,我们可以获得留存收益。因为保存一些股票,获得一些留存收益。而且这部分留存收益,通常来说对我们公司是有利的这也是资本利得的一部分。


我们有非常多的普通股的投资,我们都应该看一看这部分的股票,也要看经营收入、经营获益。如果我们再看看去年的两个月跟今年前两个月对比的话,其实是可以对比的。但是去年3月份,我们知道整个经济一下子停滞了,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衰退期,直接经济掉下来了悬崖,去年的3月份就是那个情况。


今年我们是重生了,而且是非常好的一个重生。当然美联储的政策也是起到了推动的作用,而且国会出台的一系列货币政策,也是利好的。我们之后还会讲到一些细节。


我们觉得业务本身是走在正途上,去年真的是严重地衰退,打击了所有的行业。现在我们的企业在不同的经济领域都获得了复苏,当然还是会有一些存在的问题,特别是在某一些行业上,比如说国际旅行等等相关行业。我们之后还会回到这个数字上,也可能大家会根据这些数字问到一些问题。


我现在想要先过两件事情,对于股市来说是比较新的一些问题,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先考虑一下。就是看一下怎么样把握现在股市的情况。现在让我来看一下L1这张投影片,这是我在2021年3月31号做出来的报告,这也就是全世界的20大的、排20名的公司们,所以很多的名称我想各位也都是耳熟能详的,这中间加起来大概有2万亿,所以在最底下也有3360亿的市场上的净值。您看一下,这是我们3月31号做出来的今年的报告,希望能够用计算机去计算一下到底有多少、变动如何,但是我觉得已经打不进去了,数字已经非常大了。希望您可以看一下这份清单,比如说美国的苹果、沙特阿拉伯的一家公司,还有微软、亚马逊,您看到所有的业务,有的时候等于买一个国家都可以了。


前六名都是美国公司,您听到很多人讲美国现在怎么样,好像不太成功。但是在全世界看看这样的指标,美国还是占了前六名,而且五名都是美国,这是过去一年的。我们知道在1790年的时候,我们国家只有全世界一半的人口还不到,现在看一下爱尔兰比美国的人口还要多,还有其他乌克兰比美国人口多了一倍。您看一下美国现在的趋势,我们还是光明的前途。我们的国家都是立宪以来有200多年的历史,给我们带来了全世界的这份清单中的前五名。


这不是隔夜就能发生的意外的事情,所以我们有非常丰富的国土以及土壤、资源,这个系统也是运作成功的,而且让人觉得非常满意的运作成功,所以全世界最大的公司里面已经占五个了。我们只有200年的历史,觉得还是差强人意的。


主持人:您再做一个估算吧,您的猜测。三十年这张清单上还有哪些公司在名单上?您猜猜看会有怎样的结果?


沃伦·巴菲特:我再花时间跟大家解释一下,当然前二十名不见得是有太大的变化,这张清单是2021年3月31号整理出来的。我们现在看一下其他的清单,这是1989年的时候做出来的结果如何?在1989年的时候,前二十名,会有趣地发现这前20名里面,30年之前好像很多原来在我们现有的清单上的名字并不在这里。很多公司也是耳熟能详的,比如GE、美孚公司、IBM都没有办法名列前茅或者入围。在1989年的状况是不一样的,但是二三十年后又是完全不一样了。我再跟大家讲,那个时候这些公司的资产并不是零,但是我可以提醒大家,这种非常具有重要改变的一些方式,以及前景,那个时候日本真的是大家觉得非常爆棚的国家。但是今天美国上面的公司已经先声夺人了,您在看一下1989年并不是黑暗时期,也不是我们的黑暗时期,很多人讲那个时候很懂得股票市场了,但是并不是开倒是车的时期,这些领先的市场和公司大概有是1000多亿、700多亿等等。


现在1000多亿变成万亿的数字,在最底都有600多亿、300多亿。对不起,您看到的结果已经是以前的十倍之多。这样的状况就像您解释了,这种所谓的公平性是在世界经济之中进行了运转。也告诉您,当然通货膨胀也不在话下。


但是真正地跟您解释到的就是,资本主义是运作的挺成功的,特别是对于资本家来讲是一个成功的机制。这中间也提供了更多的坚实的数字,让您证明这个事实的情况是真的,所以您讲到2万亿、3万亿或者要在购买其他的公司,或者原来的这些公司的价值现在已经是20、30倍了,在以前觉得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已经很肯定了。我们的想法是肯定被验证了。还有在1989年的时候华尔街跟今天的华尔街相比,世界的状况已经开始了巨大地变化了。


那么,我只是给您举了一个我自己在深思熟虑得到了结果,所以坐下来仔细地观察再开始进行研究,还有讲到指数基金等等。您今天必须上这条船才能享受既得利益,所以您今天要上哪条船还是要进行考虑的。如果上对了船,当然会做的非常好,这就是我想跟大家讲的。


我举了比较喜欢的话题,30年之后,如果那时候知道很多的知识,而且对很多事情下了极大的赌注。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最好的点子,就是1989年的时候,那个时候也许做的不好,很多事情必须一直在重复。您那个时候如果是投资股票的话,并不是在更好的时机。但是第二件事情,我要跟大家讲的就是很多的人被很多的一些不同的行业吸引住了,很多的一些公司想说这个行业真的是受欢迎,你可以马上上市,或者用SPAC来进行销售等等,这些销售的数字都是让人觉得非常惊讶、惊喜的,而且您希望自己在那些境地。


但是伯克希尔公司是不是也是如此呢?在1903年的时候,就是我父亲出生的时候,当然没有得到新闻头条的位置。我们知道那个时候汽车工业是非常发达的,但是我想汽车工业那个时候好像要改变全世界了,或者后来又进入了汽车保险的行业,觉得也可以拉上一个边也不错,但是现在都进行了非常大地转变了。而且那个时候一天只能赚四五十块钱的工资,所以现在也是完全不一样了。


伯克希尔公司在这个之中,那个时候有一个马尔门先生,他们建立了这个原始的公司,而且有很多公司在组合之后建立的这个公司。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叫马尔门,但是有这个公司叫马尔门。这个马尔门公司在1911年的时候,这个公司里面有一部车子赞助赛车赛事中得到了第一名,所以赞助这部车出了名了。这个名字因为这个赛事一跑而红,这个车在赛事当中,赛车选手也一跑而红。


这件事情我现在假设一下,你现在如果决定了,因为这么多非常显赫的事情,就像这场赛事,当然那个时候是在1911年初时候的事情,跟现在又有所不同了。我那个时候就在看一些历史,我把一些汽车公司历史在过去几年中导了出来,得到的结果是如此。


所以这只是举的一个例子。这个也持续了挺久的一段时间,从1900年初一直到后期,到1911年。所以至少有2000家不同的跟汽车相关的公司进入了汽车行业,所以大家都觉得那个时候汽车是我们最有希望的行业。在2009年的时候,结果只剩下三大巨头了。


您可以看到在选股票的时候,您的概念也应该类似,您当时觉得这个行业是明日之星,而且是绝对有前途的,大部分的人、所有的人都是下赌注在汽车行业上,每一个人都说要买汽车股、进入汽车行业等等,你觉得可以在这上面赚钱。但是只有几个人得到了真正的机会,后来有些公司被别人并购了,或者倒闭了,或者又发生了怎样的一个状况了。这就是我们刚刚讲到的,在汽车工业以及在金融上面发生的一个变化,所以那个时候福特公司或者是GE、通用汽车等等,也是在竞争的行列当中,所以这中间发生了汽车行业的变化是不可预测的,所以您要找一个相应的行业并不是那么容易。


我们待会由贝基·奎克来发问,关于任何可以被问到的问题。如果没有分享到你们想问的问题,也可以之后来交流。我们会花一段时间来进行问答,三个半小时之后会做年度股东正式会议。


贝基·奎克:谢谢沃伦·巴菲特,大家好!第一个问题,一位B股持股人提问到,巴菲特先生提到别人贪婪的时候你不能贪婪,别人不贪婪的时候你要贪婪。当疫情开始的时候你们变得很恐惧,把航空股丢掉了,跟市场恐慌一起变恐慌了。当时也非常犹豫去进行伯克希尔股票的回购,那个时候价格是很好的。当你回顾伯克希尔在这方面的决策,还有现在整个政府也会向整个金融市场投资,你们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现在货币和财政政策慢慢地,我们在等待他们开始发力,刚才提到查理是首席文化官,我是公司的首席风险官,我们当然是希望在这两方面的工作都做好了。我们那个时候没有卖太多,我们总共拥有的公司总额是达到了7000亿,我们可能只卖出了其中1%的部分。


想提一提你提到的航空公司,我之后再来谈货币和财政政策。在航空公司这边有几个子公司,当时想从政府的角度去帮助这些航空公司。有少数股东觉得在这个过程中不容易去做,尤其是现在的监管政策下来,整个经济体质的情况下救都救不及,所以那个时候大家很多都自身难保。


但是我当时想由伯克希尔来帮助掌控,因为下面的公司完全没有办法掌握当前的现状了。航空公司其实一开始是获益非常多,特别是四大航空公司受到了非常多政府包括财务等等方面的支持,这是一个很好的公共政策,我觉得没有问题。那个时候真正一下子没有办法经营下去的,都是一些小企业,而不是航空公司,像洗衣店、餐馆等等。


当然航空业发生的这一切不是他们任何的问题,而不是2008年当时因为银行业造成的整个金融危机,航空业没有像名声有这么差。我们也知道在危机之后,很多的航空业可能好几年都宣布破产了。航空业是习惯在一个破产的环境下来经营的,但是整个这个航空公司行业,你看看整个的经营规模,这四大航空公司加起来卖出去可能不到1000亿美金,而整个苹果加起来超过了上万亿,所以我觉得他们是进不到前十五的投资组合当中。


航空公司那个时候向政府求援,希望政府帮助,说我们再进行破产吧。他们觉得理应受到国会地帮助。但是你试想一下,如果伯克希尔是10%的持有,他们如果都来向伯克希尔要这部分支持的话,我们怎么去支持他们?可能他们最后拿到的受援助的结果也会非常不一样。可能那个时候也拿不到相同的结果。


现在我觉得,我们也看了很多公司的例子,比如那个时候政府的支援是不需要的,很多公司也把钱还给了政府。我觉得如果当时把股票继续留着的话,现在结果又不一样了。


当时整个产业的股票卖出去都不到1000亿,而且承受了非常多的损失。他们也失去了自己盈利的能力,我们知道短期内国际旅行是回不来的。但是总体来说,经济的复苏整体上来说比我们预期要好了很多。比如说在保险这边,我们有时候不想那么多现金放在银行里,所以当时希望把一些投资给减掉。但是总的来说,也就是1%到1.5%的减持而已,这是从伯克希尔的角度去出发。


所以,我不觉得这是好像伯克希尔历史上很伟大的时刻,但是对于我们公司来说,这个减持的净值并不大,我们现在持有6000到7000亿很好的业务的股票。我觉得航空业现在有了很大的复苏,但是还是不想把这个股票给买回来。因为现在很多人想国际旅行,但是去不了。而且这种出行都是从个人角度去看的。商务旅行,很长时间内可能都回不来。你看我们有美国运通19%的股份,还有精密机件很多的股份,我们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投资,他们都是跟航空业、旅行息息相关的。


但是我们抛了航空股票之后,希望四大航空公司能够继续做的更好,我觉得他们的管理层还是做的比较好的工作的。


贝基·奎克:在航空公司这边有好几个问题,问到你花了好几年时间一直尝试买“大象”,2020年也是做了一些这样的预测,所以现在你的情况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你没有把你手上的现金进行更大的收购呢?


沃伦·巴菲特:我们手上的现金,大概是公司估值的15%左右。我觉得这部分的百分比还是比较健康的,但是之后的数字会慢慢去降低。因为对于伯克希尔来说,我们没有办法一下子就部署几百亿的资金去做大的收购。而且现在美联储又出来了新的法案。这两到三天的过程当中,我们知道什么都没有办法发生。我觉得鲍威尔做的这一点,特别是美联储做的措施都是非常快速的,而且非常有决断,这是去年4月23号做的决定,一下改变了经济现状,经济一下子停滞了,政府的债券也有很大的帮助。当时伯克希尔没办法去做所谓的债务的提供,我们都知道这个在市场上引起的波动非常大。


我们去看一下每天的数字,在2008年9月份也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也慢慢理解了伯南克当美联储主席的做法。这一次的措施,也是显示了对市场的调节作用,我们当时也没有办法卖掉债券,因为所有都被停止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很大的问题,公司在不断地亏损,有很多公司在关闭,真是非常戏剧化的时期。我记得美联储主席那个时候说,能不能在财政政策方面帮一些?因为2008年、2009年的时候说,我当时不想把钱拿给“肮脏的银行”,去年的情况,我们真的找不到人去责怪,因为政策是不得不做出的决定。


我觉得国会、美联储确实是在货币政策、财政政策上做出了迅速回应,整体来说这个工作做的还是比较棒的,也对现在的经济做出了一些贡献。


我们现在经济的水平是高速在复苏,当然也确实出现了一些通货膨胀的问题。但是我觉得财政政策起的作用政策很大,2008年、2009年,跟那个时候比去的话是没办法去比的。


伯克希尔不希望依赖银行,也没有办法向美联储求助。我们必须要自己独立地去保证,在任何的情况下都要自己去帮助自己解决问题。有些人提到我们要去依赖陌生人的善意,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做到这一点。


在去年3月中旬的时候,大家都想去借款,想去度过这个难关。但是整个国家的政府是没有预料到有这样的情况,所以我觉得整个最后货币和财务政策方面的处理,还是相对来说比较得当的,而且是达到了大家的预期。


你现在当然马后炮一样地提到了这个事情,查理可能在这个方面也有他的看法,看看他怎么说。


查理·芒格:你如果把这些钱预料到非常疯狂的情况,或者一个人影响了市场情况,每个人期待我们做不理智地投资。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疯狂环境下做任何太大投资,一出手几百亿、几十亿的话,我们要谨慎。


沃伦·巴菲特:刚才忘记了给大家看一项财务数字,就是流通股的情况,我们再回到财务数字上。这个负债表,可以看到流通股的数量。我们花了大概250亿,在第一季度花了250亿来回购。如果我们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办法买到那么廉价的公司或廉价的股票。我们流通股的数量是下降了,抛了航空股、银行,好像要在其他地方做收购。


贝基·奎克:一个长期的股东,做了25年的股东提了一个问题。他说芒格先生、巴菲特先生,我觉得现在整个市场都比较低迷,伯克希尔都是一直能够跑赢市场的,在未来也是这样。对于长期投资者、长期股东来说,是长期持有股票呢?还是实现投资组合的多元化?


沃伦·巴菲特:查理你想回答这个问题吗?


查理·芒格:你持我们的股票是比较好,我建议是这样,你就持我们的股吧,我们的业务是比别人做的好的,这是肯定的。


贝基·奎克:你觉得是不是现在的市场价值是不公平、不真实的吗?


沃伦·巴菲特:上下起伏不见得是不真实的,我对伯克希尔的持股绝对是很安心的,我现在建议也许你可以持标普500,长期来讲很多人也是持标普500,但是不见得一定持伯克希尔的股票。不是建议你一定买我们的股票,我有时候还建议不要买我们的股票。现在关于我们公司的情况已经公诸于世了,当然90%的情况,如果说你会买美国公债,或者买标普500的话也许觉得比较安心,我也不建议你这么做的。


但是现在伯克希尔的状况,对伯克希尔公司我自己是非常钟爱的。不见得一般普通的人会选择自己的股票选择这么对。但是我们的公司里面,我跟芒格先生在50年前就已经进行合作了,我们也有一群非常特别而且特殊的股东们,以及我们的群体。你不用再加任何的考虑,而且在十年、二十年之内可以毫不费力可以持有这样股份的话,其实是蛮安全的。我想标普500跟我们比较,我还是喜欢伯克希尔公司股票的。如果您毫不知情、不懂得股票的话,而且没有任何对伯克希尔感觉的话,那你就买标普500好了。


贝基·奎克:你们今天的这些托管人,还有在讲到我们的指数股票,对于您的管理人您是觉得非常安心吗?还是有信心?


沃伦·巴菲特:我这中间大概有1%,很多的一些有钱的人,可能都有一些所谓的托管账户或者怎么样。但是我们公司伯克希尔是公开的信息,你要怎么看都可以,完完全全透明的。但是99.7%我们的这些持股中间,我们会投资在一些慈善事业,或者是到时候也缴了税金了。但是伯克希尔是一个很好的可以持有的股份,特别是某一些人,可能小百分比是配偶持有的。但是90%跟刚刚我们讲的标普500比较的话,经过一段的时间你看过了更多的一些产品,或者了解了更多的一些股票的情况,特别对美国的群众来讲,你可以选择哪一个行业可以投资,或者投资到哪个安心的地方。如果你不知道任何股票,或者对股票市场没有任何支持的话,就买标普500吧。但是我讲非常小的一个部分,也就是您可能进行投资非常小的部分。


我当然不在乎说持有大概99.7%的股份,但是剩下的一部分我完完全全捐献到都不会有任何遗憾的,但是我觉得伯克希尔还是非常让人安心的。


贝基·奎克:下面一个问题,来自于英国的问题。对于石油天然气和雪佛兰公司的情况,以及1997年关于烟草的情况,你们到底愿意做些什么?还有您觉得不安心,对于那个时候的烟草投资不太安心。查理也曾经讲了,讲到私人烟草公司也是非常类似的情况,他个时候是否后悔?现在我们又把这个同样的状况想到石油天然气,跟以前的烟草来进行比较。当然那个时候的烟草会造成人们健康上的问题,比如说有肺炎等等。现在我们在讲到石油天然气可能会更复杂,也是我们现在所有的人们在想的,今天在讲的付出来的代价是不是有关?我现在讲到环境跟气候变化之下,这种是不是合理的?而且是真正能够做的取得改变的脚步上跟上现实的作用?有的时候我们讲到现在年轻一代,觉得买石油天然气可能要付非常重大的一些税,我们也看到了烃(音)的费用,或者雪佛兰公司发生的情况。我们现在定义石油天然气的情况,对于你的投资回报是不是还可以进行呢?


沃伦·巴菲特:我现在可以用十个字来进行回答这个问题,你讲的问题非常冗长,但是我不记得每一个细节讲了什么。我想每个人对任何东西都有两边的意见,我非常不高兴,不希望烃相关的行业,石油、天然气马上被禁止了,这是不太可能的,我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状况。但是必须要适应现有的状况,也就是任何的情况都有可能的。我知道1997年跟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个时候我记得也被问到了这样的问题。像好事多或者沃尔玛的情况,也听到了更多的情况。现在卖的东西,石油天然气是比较大代价的东西,还有卖烟草跟以前来讲也是比较贵的。


现在状况非常困难,你到底要做什么样的决定也不是不可知的。以前比较好的业务,现在是否如此?我想也不知道。我们也希望找到对于人类比较有益的,当然那个时候抽烟,有些人已经知道坏处在哪里了。在法令上来讲,你还要不要选择去抽烟都是自己的决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100多种理由不要抽烟,那个时候也跟说客谈过的。


比如说投资到旅馆业,那时候跟我女婿也谈过,烟对人类都是有害的,后来决定不要投资在上了。但是我现在看到的,我有的时候在金融公司、在报纸上登广告,我说这些公司真的是非常糟糕的,为什么还登这些广告?你要禁止这些行业的时候是蛮难的,当然在社会上做真正的评论,有的时候也是比较困难。我不知道这些公司是不是对社会有贡献?但是我非常高兴做了明智地决定。


但是我可以跟大家讲,很多的事情会改变的。当然我不是要在做道德地评判。实际操作一个行业,这些行业中的一些因素都是非常复杂的,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比如说屠宰场在屠宰的时候是不是做了道德标准地评判呢?这些只是一种行业,或者您的配偶、朋友、公司里面是不是对你有所评论?你现在必须自己要做的论断,比如说觉得这些行业不对,你就投资在所谓的指标、基因好了。


并不是你拥有哪些公司的股票或者该怎么样,雪佛兰公司是否是你投资的对象,或者是不是进这个行业,是不是有一些评判的准则?我是没有任何的批评的。查理讲一下。


查理·芒格:我想你要想一下今天在家里比较年轻的小伙子们,有一个人可能是一个英文教授,是替雪佛兰公司做的,我会选雪佛兰公司里面的人,我希望这个人不是你女儿。


贝基·奎克:好!另外一方面,我从2018年开始购买你的公司。今天有两三个人提出跟气候有关的机会,可能有人是不太赞成的,有讲到反对意见。伯克希尔在讲到的金融上都是投资到比较好的,为什么不朝着比较正确的方向走?还是有更重要的议题进行讨论?你现在告诉我,投票为什么得到相反的结果,你的建议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可能格雷格先生待会再讲一下,伯克希尔反对意见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对气候变化和气候相关议题是怎么做投票的?这中间大概已经有上百万的持股人,可能你也可以找到很多的有名人的名字。当然在做这些决定的时候,也都会进行更相应地考虑。但是我有的时候也收到很多的信件。


去年有三封非常重要的信,也是股东寄过来的。在进行投票的时候,你也会看到投票的结果。但是是非常压倒性的结果,就是伯克希尔自己用的这些钱,不要用在气候变化上面。这些人,我现在并没有说要花这些钱做什么事,但是他们都是我们的持股人。很多人,可能连我们致股东的信都没有看,或者对能源行业的知识,可能都没有进行了解。或者我们在交通业、运输业上面的工作,也没有进行相应地了解。


或者政府现在要做些什么事,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吗?我想在整体上面来讲都是好事。但是我们有一些群体,他们都是好人,他们回答的一些问题是用他们正确的方式或理解的方式去回答,而且可以放在我们的年度报告上面。但是报告给格雷格,或者在能源或其他方面的。但是你讲到我们的交易可能涵盖了行业中的95%,这些是具有核心性的,我们必须要这么做,因为必须要求被报道所有做的事情。


再讲到业务的层面,比如冰雪皇后或者其他一些小的企业,并不是我们在疫情的时候,也许12个人曾经在疫情期间到我们公司来,这中间大概有36万的人在为伯克希尔公司进行工作。但是一些不利的状况,以及对我们觉得反向的状况,在我们的时间中也都经历过了。我想,我是唯一公司里面的CEO在标普500里面会能够做出这样的,每一个月都会真正去看月度财务报告的人。


我不觉得其他公司会这么做,所以2月、3月很多的CEO会得到年度报告,但是这些东西我不需要了,我可以把过去六年、七年这些公司如果遭遇不幸或者有困难的情况已经理解过了,这些收入已经完全掌握了。所以我们做的事情,并不是跟这个部门进行报告、跟那个部门进行提交做的事情。对我们来讲,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真正在进行的事项,基本上就是在伯克希尔,像刚才讲的铁道公司、能源公司应该做的事情。


查理·芒格: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全球变暖的事情,很多人知道全球变暖了,其实还没有。


沃伦·巴菲特:我们知道这些答案,也没有办法在报告当中提出很多未知的东西。有些不想这在方面持股的,我也在年度报告当中提到了。我们在年报中提过,人们觉得我们是不断地收敛股票的人。但是我想提到,伯克希尔公司是有更多的,就是刚才提到的商业基础设施,我们总统也在提基础设施建设。我们在商业基础设施方面的持有,总额是高于美国所有的其他公司。


比任何的这些全国最大的公司都要多,而且这个领先的程度还非常大。我们的投资在基础设施方面真的非常大,这也是让我们公司不断滚动向前的一个关键。像我们的铁路,运载了整个国家物流50%以上的物流。2006年、2007年的时候也是在规划怎么关闭煤炭行业,但是也清楚如果我们的电力能够更多的来自于其他的发电源的话才能够完全关闭煤电的电场。以前很多的煤炭也在不断地枯竭,我们也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也是在尝试着把更多的输电企业建立起来,我们也被问到很多这样的问题。通常我们的回答是,比如看我们年报中有60亿资金,今年年报中又进入了另外20亿资金来投入这个方面。我们让格雷格来讲一讲他在这个方面的想法。


格雷格·阿贝尔:刚才沃伦提到,像能源公司和BNSF(音)有非常大的碳足迹,我们再看看伯克希尔这边。我们在过去有披露这种情况,一直回到2007年的时候,我们其中有两个投资者的报告,最早一份是2007年,最近的一份是2021年,就是伯克希尔能源公司的报告里面。


我们先看2007年的那一份,我们做投资者的固定收入报告,之后一直每一年都在做,一直做到2021年,2021年又做了相似的年度披露。对于伯克希尔能源的去碳化的探讨。我们回到2007年当时开的会议上,在那次会议上我们有第三方债务资本,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资本架构来整体的成本。那个时候,每年也是向投资者强调,回到2007年大会上很有意思的一点,当时在这个报告中已经提出了气候变化是最基本的威胁。另外我们也是提出来一些很好的建议,比如关于创新,关于整个市场的变革,还有怎么样去设立合理的目标。在那个时候已经做出了一系列的建议,就是对于整个市场怎么去做


变化之后的每一年,我们都有一些新的计划和策略出台,看一下我们在伯克希尔能源上的每一个部分怎么跟监管机构的教导,怎么样去变革现有的能源架构,这个能源架构都是围绕着去碳化去开展的。并且在不同的州、不同的客户纳入所有的利益攸关方一起讨论,并且为伯克希尔股东做出交代。


我们看看所有这些年的宣讲当中都有一个非常共同的主题,就是必须要首先打造一个非常坚实的基础。这个基础是什么呢?就是要打造高伏、高电压的电力传输系统,在今年股东信中也强调了这一点。伯克希尔的能源会在美国西部的输电网中投入180亿基础设施建设,其中130亿会在未来的几年投入,已经投入了50亿,一共是180亿。就是这样的一个坚实的基础,可以让我们不断地实现再生资源的增长。


在每个州,我们的伯克希尔能源都会提供这方面的支持。我们之前强调过了,在输电网的基础设施上已经投入的非常大。而且在可再生能源的投入上也很大。


我们看到2020年的投资数字的时候,大概有额外的300亿投入到了可再生能源的开发上。完完全全会颠覆我们的公共事业,就是实现我们想要的去碳化的目标,也可以把这样的情况告知客户、有关方。我们现在取得的成果相对来说是比较棒的。


我举几个例子,比如回到2015年的时候,那时候美国加入巴黎协定,当时在巴黎协定上定了非常多具体目标。在这个目标之外,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和其他12公司,包括谷歌、沃尔玛、苹果等等公司,当时向巴黎协定也做出了自己的承诺,伯克希尔能源也是当时的承诺方之一,在2015年就做出了成果。其中有多少公共事业公司?还有其他的能源公司,有很多能源公司在那时候没有做完全承诺,我们当时做了非常多这方面的承诺。


其中的一条,我们要把150亿的资金投入到可再生能源领域,总额大概300亿的投入。我们现在已经大大超过了这个承诺额,所以我们对于去碳化的承诺是非常清晰的。我们也是把目标量化,然后去可衡量。


你再去看一下跟当时美国政府做出的承诺,跟巴黎气候协定对标的话,当时的目标是在碳足迹的减排上,从2005年的阶段到现在,从2005年到2025年降低26%到28%的碳排放。我们的承诺是多少呢?我也非常高兴向大家、向董事会宣布,我们在2020年就达到了2025年的目标。我们不但做出了承诺,还提前去完成了对《巴黎协定》做出的承诺。


我们新总统上任之后谈到了重新加入《巴黎协定》,现在的政府也提出用2005年作为基准年,这个排放的目标应该是在2030年减排50%到52%。我们在向股东、向董事会做汇报的时候,伯克希尔的能源会在2030年没有问题,完完全全可以达到《巴黎协定》减排的承诺。


为什么可以达到这一点呢?因为我们真的在输电基础设施上进行了非常大地投资。刚才沃伦也谈到了,之后我们还做出了在可再生能源上非常切实地投资。


大家想到碳排放的时候,都会说你在火电场上有多少个、关闭了多少个。我们看到旗下所有的电力行业的情况,我觉得这是一个过度期。我们知道在三种不同的公共事业的标准,都是要进行这样的过度的。从现有的发电情况向之后可再生能源转变,这个转变要向天然气去转变。我们的火电厂也会不断地退休,现在也很高兴地向大家报告,从2020年整个一整年关闭了16座火电厂。再看看2021年到2030年的目标,还会有16座火电厂地关闭。继续看2031年到2049年,剩下的14座火电场会相继关闭。这就是我们所做的每一个行业商业活动的加权,都是在不断地实现这样的过度和转变。实现所有发电行业的去碳化。


首先要向我们的攸关方和客户来报告不损害他们的利益,同时实现去碳化,向伯克希尔的股东做出交代。还有要添加的一个事情,现在伯克希尔下面碳足迹的第二大公司BNSF铁路和BHE能源(音),我们都在看他们在伯克希尔的内部的排放额,铁路集团也是在碳足迹减排上实现了非常大的投入,也是建立了基于的2030的目标承诺,这个目标符合《巴黎协定》的目标。


在我们的行业当中,我们的承诺也会跟《巴黎协定》同步。BNSF的碳足迹在2030年也会减少30%,这也是我们进行了公众披露的一个数字。BNSF的网站上也进行了披露。包括伯克希尔能源刚才的数字,也是公布在了他们的网站上,所有的股东都可以获得这些数字。


我再从伯克希尔股东的角度去出发,我真的非常相信这些风险是得到了很好管理的。而且我们现在所处的地位,也是符合我们长期发展的趋势的。谢谢沃伦这个机会!


沃伦·巴菲特:是的,有一天晚上了,总统讨论到1200亿的基础设施的投入。但是我们在基础设施投入这一边讲了更多的年份了,输电、传输是最大的一个问题,传输中会损害非常多的电力,所以必须要改善现在传输的电网,不光有太阳、风帮我们发电,也要考虑到人口集中和密集的程度。当传输电网跃过了洲界,还要进入到千家万户,真的希望我们在这个方面做出改变,希望跟联邦政府进行配合,他们在这个方面是有权力,可能比我们做的更快,但是我们也是作为公司,也是非常想去做。我们能不能做到这一点的速度?比如2006年买了太平洋电网,在改善整个美国西部的电网基础设施。为了能够改变现状,我们需要去到刮风、风很大或太阳很好的地方来利用这些清洁能源。


我们之前发布了这些信息,而且在电网改造,在可再生能源的使用上也超过了非常多其他的美国企业。很多买我们股票的人,他们在读年报的时候也明白这一点。他们想说,我们来跟你们交流。我觉得我们没办法跟几百万人都来讲这一点,我们没有办法特别对待这个领域,或者说区别对待分析师和机构的投资者,没有办法去做区分。


贝基·奎克:下一个问题,作为股东我的最大的担忧,是在保险业亏损上,我们看到其他公司出现了承保的失误,放大了他们的亏损。我们也里伯克希尔文化在保险是非常独特的,你们也有人才,但是这还是一个时刻让我担忧的风险。现在我们几位看保险行业是怎么看的?有一天可能现在的保险行业都会有变化,伯克希尔到底要怎么去做保险行业,是不是要减轻长期的承保风险?我们也非常感谢伯克希尔员工打造出来了全世界最好的保险业务,但是我觉得要放眼长远,能不能在保险的线路下面去关注更多的风险?


阿吉特·吉恩:在一些情况,不仅是现在讲的长期状况,在短期上关注哪里也是非常重要的,就是在业务干扰时会发生什么情况。还有很多公司也是考虑这些情况的,但是这中间肯定有风险。在开始有投保的时候,有的时候保单上面写的非常仔细,如果写错或者中间发生误差的话,还是必须要履行这份保单的。不仅如此,还有很多的公司也是对于保险公司是特别的有评价的,这中间我们讲到的是不可知的一些风险,是肯定有的。我希望我们在做定价的时候,对于这种不可知的风险已经算在里面了,也希望能够用集成的方式,在风险集成的情况之下给了我们一些安心的结果,而造成比较好的掌握。但是到底是如何的话?还是不晓得的。


我想风险的一些估算是非常重要的一点,特别是在美国。我们现在有50州,每一州都有不同的定价上面的机制以及规则。


沃伦·巴菲特:有一些东西,你一开始就要付保费,这是肯定的。您可以想像,当然有些东西还是会损失的,但是我们有赚有赔。在所谓外界限制的状况之下,有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会有更多的一些结果?我们也希望能够得到公平地,我们的资源可以这么做的话都会这么做的。但是我不希望一夜之间就损失了100亿,本来损失5000万的玖,结果你损失了100亿,当然这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我想我们大概只有11个不同的理赔是中间比较糟糕的,是不是?


我们再讲到1950年、1960年,你可以看到有一些理赔都是很奇怪的东西。但是现在时代又不同了。


阿吉特·吉恩:你知道为什么理赔在2000年之后变得这么多呢?因为我们现在的时限性,在法律上的时限性已经过期了。他们现在能够理赔的时间延长两年。因为有这样的结果,就发生了很多理赔、索赔的现象。就是因为这种延期的情况,让理赔的数量突然变多了,这是现在重要的原因。


沃伦·巴菲特:对于这一点,我有的时候是有点歧见。阿吉特先生做的其实是挺好的,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得到的结果都是非常令人满意的。但是阿吉特先生就是我们的灵魂人物。


贝基·奎克:查理跟沃伦最近对于好事多和富国银行上面有不同的意见,你们怎么样分析一下?


查理·芒格:我们没有那么多不同点,其实还是差不多的。好事多公司,我想我非常尊敬他们,而且也非常享受好事多公司的一切。但是伯克希尔也是如此,所以这中间并没有任何冲突,请大家不要误会。沃伦跟我不是每一个事情完完全全一致的,我们两个相处的非常和谐。


沃伦·巴菲特是的,当然这中间62年还是有争执的时候,但是争执的时候非常少,在62年中还是挺和谐的。有的时候是不同点,没有什么大的争执。


贝基·奎克:今天伯克希尔的成功,也就是芒格先生以及巴菲特先生两个人非常和谐,而且进行合作天衣无缝。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们两个合作的一些机制,以及其他的所有的竞争的机制,你们觉得有能力而且提供更好的建议是哪些?


阿吉特·吉恩:查理跟沃伦两个人的天衣无缝是不在话下,大家已经都了解了。这种情况是没有办法像他们一样复制了。但是我跟格雷格先生来讲,我们只能代表我们自己发言。我们两个人已经认识很久了,我当然对于专业的层面,以及他工作敬业的层面,都是非常尊敬格雷格先生的。但是我们两个在工作的时候,并不是每一个时间都会像查理跟沃伦两个常常互动的。因为我们两个展开的行业不同,但是每个季度有打交道的时候,这是在正式会议上来讲。


格雷格先生提到的问题是有关于保险,就会打电话给我。如果其他非保险类的,我得到信息也会打电话格雷格先生,这基本上我们的先生。找到买主什么的话,我们两个也会进行交流的。


但是在每一个季度的时候会交换意见,交换我们的记录,而且在功能上面来讲我们关系是非常好的,所以希望保持如此。


格雷格·阿贝尔:刚刚阿吉特先生讲的没有错。在查理跟沃伦两个人的关系,是我们大家非常尊敬的,而且非常骄傲的。我跟阿吉特先生之间有很多机会,以及我们的关系。比如阿吉特先生是掌门掌管保险的,我也看的很清楚。在每一年之后,我们的关系也在互相能够发展,而且建立。当然我对阿吉特先生个人来讲,在专业层面、个人层面都是非常尊敬他的。也许在互动的方面,不见得跟查理、沃伦一样。但是我们正常地交流是肯定有的,在有机会的时候,以及在业务发展需求的时候。


如果我们看到比较不太普遍,或者是比较特殊的事情,我们也会彼此之间进行交流。但是超出这个层面之外,阿吉特先生对于伯克希尔的文化是完完全全有相应了解的,每一次看到不寻常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就会打电话说,阿吉特先生,这样的做法是不是觉得安心呢?还有跟我们公司是不是一致的?在保险层面来看是不是妥当呢?所以就会进行相应更深程度的交流,这是伯克希尔文化上面建立的关系。


但是从阿吉特是我同事的层面来讲,我真的非常高兴有这个荣幸跟他合作。


贝基·奎克:下一个问题,讲到保险公司的利润,有的公司可能得到的利润率会比其他的公司要比较低。是不是我们可以得到相应的有竞争性的利润?


沃伦·巴菲特:你讲的是哪个公司呢?


贝基·奎克:北伯灵顿公司公司跟保险公司。


沃伦·巴菲特:跟太平洋联合公司进行比较,以及北伯灵顿公司(音)跟其他公司也许五年到十年比较的话。北太平洋联合铁路公司,可能收益会比我们高。您现在看到的情况是如此,但是他觉得他们联盟机制比我们好,我们觉得比他们好,但是我们涵盖的范围还是比较大的,但是我们应该赚钱比他们多。目前的状况并不是如此的。我想铁道的行业路是非常长的。


之前的问题讲到比较成熟的管理,我们都是比较老的人了,我跟查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在三年之内,查理可能一年只会成长1%,并不是一年就一岁这么成长,所以看到他的成长机制是非常有效率的。25年的话,我们只能成长4%,所以我们在变老的状况是慢慢成长的,所以您不要担心。


我们的公司也是如此,跟其他美国公司不太一样的,所以我们的老化非常慢。


我们现在讲到这两个公司的比较,最近他们的运作实在是非常好,而且对于保险以及风险上面,是让人尊敬的。但是90岁跟20岁人来比的话死的几率都一样当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在人寿保险是这样子来看的。


我们在风险保险、事故保险或资产保险,16岁的要开车的话,跟四五十岁的人开车的话,死亡率会是什么样?我们大家也知道这是显而易见的。我们的公司能够做更好地掌握,有更好的保险率,对所有保单的持有人都是非常好。保险公司运作的非常理想,现在做的比我们更好,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事实了。


但是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行业,在保险费率上面我们公司一直是非常好的。85年之后,我们的案例再进行比较的话,大概占了市场的13%。但是北体平样比我们多一点,加起来有25%左右。我想这中间独特的改变,并不是很大,但是我们公司也做的非常好。以前我们做的不错了,这中间也在做更多的改进。每一个比较的话,变化不是那么大的。我们的收益率第一个季度是非常好的。


我们回到能够投进更多的市场以及回收的市场,这追歼可能有大概28亿的不同点,就是对于这两个公司进行比较。在整个国家来讲,两个在未来都会进行不错的能够竞争的公司,比如BNSF跟另外一家铁道公司也是如此的,所以这个例子是差不多的。


阿吉特·吉恩:Pacific是非常不错的公司,对索赔和所有状况来讲。我们在急起直追了,我们已经在这个收益利润率上面慢慢更近地汽,而且更成长了。


第二点是真正得到所谓的利益加权的情况之下也许错过了一步,但是这中间有一些创意,希望让我们看到更多的光明的愿景,对于我们竞争者来讲也能够跟他们的收益率来赶上。


沃伦·巴菲特:从我的角度去看,最大的保险公司还是会保持这个领先地位。所有的保险公司都会做的比较好。Pacific确实做的更好,但是在做品牌上,比如说管理支出,我们真的比Pacific做的更好,在整个行业都是翘楚。


贝基·奎克:为什么伯克希尔卖出了苹果股票?为什么不买一些,反而卖了一些?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对苹果的持股大概5.3%,第一季度又上升了,因为我们回购了一些自己的股票,帮助到了我们的股东,帮助到了他们间接对于苹果的持股权。而且苹果也宣布了回购项目。我们对于苹果的角度,现在5.3%的持股率。这是很大的市场安全的程度,而且这对于我们的市值来说,远远超过了其他的持股方。铁路像BNSF和UNPacific都远远落后于苹果的市值,所以苹果真的是非凡的管理,非凡的公司。他们公司的经理人真的都非常棒,而且苹果的产品也都是受到群世界所有大众所热爱的,他们有非常重视的粉丝,他们的客户满意度可以达到99%。我以前在一个家具店能拿到这么高的满意度,如果有人想要安卓手机就去安卓,想要苹果就去苹果,没有办法去影响这种忠诚度。


苹果的品牌还有产品,真的是非常接触的产品,而且利润率非常高。手机在现在所有年轻人的生活中已经是必不可少的部分,跟我们这一代完全不一样。对我们来说,手机就是打电话的工具,手机对很多人来说是完全必不可少的必备品。而且一辆车35000美金,我觉得对很多人来说是宁愿把车放弃也不愿意放弃自己苹果手机的,就是这样。


如果你真的要在未来五年做这样选择的话,更多愿意拥有手机,而不是车。去年确实卖出了一些苹果股票,但是股东的持有率没有降低,因为我们进行了股票回购。查理你觉得我们去年卖了股票是错误的,是吧?


查理·芒格:确实错了。


沃伦·巴菲特:你看有些时候我必须可能还得在查理的眼皮底下偷偷做一些操作,但是在他看来都是做错了。


沃伦·巴菲特:苹果的业务是非常出色的,但是我想强调一点。苹果CEO库克真的是我们所目睹的所有行业CEO里面最棒的一位管理人。他把苹果管理的井井有条,他可能在创意上做不到乔布斯的那一步,但是我也不觉得乔布斯在管理方面可能没有像库克这么出色,尤其是这么多年来成功地管理。


查理·芒格:我也觉得你刚才提的名单,比如说领先的美国公司,对于美国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们在新科技的行业,仍然是领先于世界。我自己不希望政府太多地干扰我们的科技行业,我觉得他们现在做的很好,这也是得益于美国文化、美国文明的程度。而且这些公司市值非常高,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利的。


贝基·奎克:跟进的一个问题,当你们看到这么多高估值的指标,特别是高科技企业。比如去年成长50%、100%甚至200%,一年取得了这样的成长,你们2016年买苹果是因为管理质量和产品质量。这部分的产品,因为估值这么高,现在怎么去看投资?


沃伦·巴菲特:我们不觉得这样的估值是疯狂的。我还是觉得,我对于苹果的理解,尤其是苹果未来的理解,都是跟销售者息息相关的,跟全世界消费者一样。他们甚至比我们对于苹果的理解还更好。关于苹果股票的价格,又会回到我们投资的一些基本面了。有些时候还要跟利率去做一个比较,我昨天跟华尔街日报做一个访问的时候好像有一个资料,就是在星期四的时候,美国财政部发了一个长达四周的财政刺激的预案,他们发的国库券。就是关于国库券的拍卖,他们做了四周的国库券的拍卖,大概是收到的申请超过430亿,而且平均的国库券价格是100.000000,后面跟了六位数的0。大家拿到400亿的国库券,而且财政部收到的这个钱后面全是“0”。


我们的财政部部长耶伦提到会有债务的经常性的费用,他们现在的利率支出其实是降低了8%,你可以看到在超级风险、免超级风险这边,短期国库券上的情况。如果我能够在这部分降低80%,就像在东京奥运会参加跳高项目一样。利率如果达到10%,如果在整个估值方面产生非常大的变化,产生的就是金钱和财富。因为出去没有在风险环境下经营,我们知道现在是短期的,所以这个现象非常有意思。


我长达25年的时间,都把萨米尔森(音)的书带在身边,都是解释关于经济基本面的。保罗·萨米尔森是第一位经济血浆的得主,大概是在六十年代的时候是来自于美国的第一位经济学奖的得主。萨米尔森是非常棒的作家,文笔非常犀利,所以我带了1973年的经济学的书籍。那个时候经济写刚刚作为学科进入,亚当斯密也说过也写过经济学的理论,后来又有了很多经济学家涌现出来。萨米尔森成为了他时代最有名的经济学家。


我完全没有找到有负利息的字眼,然后找零利率,他在零利率怎么讲的?他在亚当斯密学习了这个理论几百年后提到了几点,他说你可能短期内能接受负利率,但是永远不会发生,这是他在黑暗时期提出的理论。现在我们生活在目前的环境下面,利率在去年基本上接近于零,现在也差不了多少。发了四周的短期国库券,比如说我们有1000亿的国库券,当然真实数量是超过这个的。


在疫情之前,大概从中每年有10到15亿的收益。从现在的利率去出发,可能只有达到2000万。感觉只是最低收入从15分到20分的改变一样,我觉得这是设计的初衷。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联邦储备是以这样的方式去颁布政策,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希望利率越低越好。但是如果现在的利率,如果长期以来都觉得是适当的话。这些刚才提到的公司,对他们来说就是可以更好地去交付现金。


你如果在现在的利率上打折的话,股票的价格也会变得比较低,我们也需要知道从三十年的角度去看利率,现在的时期真的是非常特殊的。我们从来都没有看到现在这种财富运作的情况,尤其是根据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去做的调整,基本上利率是接近0%。但是现在在经济学上,我们必须要记得一点,你永远不可能只做一件事,必须预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我们提到有大概85%的美国人都收到国家给他们刺激性的支票1400美金。一年前说大概说美国40%的人在银行里没有存款,但是一下子85%的人拿到1400,收到钱的人都感觉更好了。但是借钱的人肯定不是太好。


这样的政策让我们的商业更加繁荣,让大家的心态也变得更加快乐。但是我们看一下这样的成本在之后会不会带来其他后果?如果有的话,可能又要有很多其他措施推出出来。经济学的任何措施都会有后果的,这也是为什么像苹果、谷歌这样的公司,我们当然没有像微软、谷歌这样的支票,但是他们的冻死都是好的公司,尤其是资本利得上,在经营上不会有太多的资本,如果要找到这样债券话,我觉得是不可能的。


查理·芒格:大家都已经完全了解,我们也希望能够推展现在的经济,在欧洲也是如此,在财年上面的一些政策都是有关的。很多人对数字已经麻木了,觉得万亿不是了不起的事。您讲到1400块好像不值多少钱,我们看看以后是怎样的计划。对于我跟查理曾经看到很多的电影,专业经济学家看到这样的轻型也觉得非常惊讶。我知道丘吉尔是非常保守的人,而且对很多事情的判断都是准确的。现在再讲到现在经济学家,他们对于很多事情都非常有信心。但是我们知道现在经济状况其实是更复杂了。


贝基·奎克:你觉得MIT现有的经济形势、趋势,特别是在现在的美联储上面的一些数字?


查理·芒格:现在货币的政策,现在没有一个人到底发生什么样的状况,但是我觉得机会是讲到现在的一些工作,其实是可行的。可行的状况比大家想到的更好,这种估算、评估其实是非常重要的。


贝基·奎克:如果说你现在可以借一笔钱,然后利率是非常低的,或者是零的利率,你觉得这种借钱是不是去借呢?还是能够做到更好的其他的事情呢?


沃伦·巴菲特:我现在觉得,您现在如果说能够在借钱去做某些事情的话,当然还要看每一年得到的结果如何。今天讲保险浮存金,有些时候市值是被低估的,所有东西都必须要有利息。如果达到负利息层面的话,今天如果能借负的利率,可能加把力就赚到很多钱,有可能是这样,这是疯狂的概念。但是我们讲到,您讲到的摘要或者不太可能的状况,所以您的势头会马上就失去了。您今天告诉我,今天借的利率是负利率,有可能吗?就是说您要怎么样才能够破产的更快。如果我这么做的话,他可能就跟你讲今天的利率是绝对没有的,所以就等于你推动去进行其他的事情。


这种结果是非常激进的,所以萨米尔森(音)是非常聪明的经济学家,在他的书里面并没有讲到负利率,零利率是有的。我们不知道负利率真正发生的时候,结果到底如何。


贝基·奎克:我持股好多年了,今天有更多的Sbank(音)出现了,您开始关闭和进入一些行业,到底会发生一些什么情况?


沃伦·巴菲特:在两年之内必须要花这些钱出去你拿着枪逼着一定要做这个购买,也会非做不可。但是我们会看很多的状况,也许这中间有私人的传奇公司,或者有比较好的状况或者比较差的状况,这种清一定会购买吗?我可以告诉你,几年之前有一个打电话给我,就是所谓做保险的业务。那个人跟我讲再保险为什么不好呢?我想已经有保险,为什么要再保险呢?这是不同的计算机制。你跟别人讲,你把他的优势了解了,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不会了解这些情况。所以我们在没有竞争的情况下,就做了某些的情况。所以现在的情况还是都在华尔街上。但是是不是能够运作Sbanks(音),已经在寻找很多的机会了,而且这些名称越来越大。你可以做任何的销售,但是我觉得这是比较夸张的情况。这种等于是对市场赌博的情况。


我中间看到了一张我曾经做过的报告,您稍等一回,我找一下。这是我曾经看过的一句话,在历史上讲过的,讲到什么呢?最大的全世界业务之中,当然有上亿、十几亿,两天之后就没有了。那个时候也许是农场,或者是公寓,或者其他办公室等等。但是这个市场之中,是给了你很好的机会,能够对于您今天的这些可以投资的资产进行投资。但是有些非常大的,或者更好的一些投资的现实。但是今天如果有赌博的人进入的话,他们可能愿意付一些你觉得非常不可以想到的、奇怪的价格。


对于我们人类来讲,也许是不可思议的一些资产。但是有很多的赌徒们愿意这样做。John Maynard Keynes先生在1939年讲了这一句提出来的话、道理。这些猜测的人,可能不会对泡沫上面做任何的损害。但是我们在投资的企业之中,在一个漩涡情况下产生的泡沫,当您的资产开始开发的时候,也许会发生一些变动的。在去年的时候,您看到这中间大概有上百的人开始进行当日交易的活动,很多人都这样做。


短交易人数字的增加,也就是所谓的赌徒。当你进行赌博的时候,他们觉得是像买彩票一样的。他们口袋里有很多现金,而且开始了进行行动,有的时候也会得到很好的结果。然后他们买了这些股票,觉得非常有趣之后又赚钱了。这些赌徒在全世界都有的,而且他们的赌性非常强。在不同的一些情况之下,也会领导到我们在进行投资的市场当中,这也是我们看到的一些事实。


但是如果没有人跟你讲这样子的一些情况是不太好的话,你可能也不会发觉。但是当竞争开始发生的时候,而且这些竞争是指向某些人的钱包、荷包里面钱的时候,这些所谓的大头们,就是想赚其他人口袋里的钱。这就是不同的游戏方式了,我们在进行收购可能并不是有那么好的机遇,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在发生之中,这是我们在最近几年看到比较基金的情况,对不对,查理?


查理·芒格:是的,用费用驱动的,而不是真正进行了良好地投资。这中间有一些费用相应的发展,所以才会发生活动。所以在某种层面之下,这种容易赚的钱,比如说Sbank(音)或其他的公司,或者得到更多的相应的费用,所以这中间会造成更多的问题,特别是对人类文明的市场当中,所以并没有更好的信用进行投资。


沃伦·巴菲特:这些,我们都觉得应该是不好意思的,而且是非常让人觉得害臊的事情。这种都是丢脸的事情,在我来看是不合乎道德理论的。


我讲到是不是丢脸的事情,你要不要做赌徒,你要进行赌注。人类对于赌钱的事情有本质上的喜爱,很多人觉得非常聪明。


查理·芒格:我并不是喜欢下赌注或赌博,如果专业人士也这么做,我也是不喜欢的。


贝基·奎克:是不是我们应该守住我们的现金呢?或者是把投资的钱卖掉去买股票?


沃伦·巴菲特:查理跟我在讨论一些情况,有些时候我们买了一些股票,其实不安心,但还是买了。


查理·芒格:以前我们这么做,但是现在越来越困难了,不会这么做了。


沃伦·巴菲特:大概有10%到15%整体的资产,是在超过现金以外的。我们还是要保留相应的现金才能保护股东和投资人的利益,我们不希望把别人的钱给输掉或损失掉,这是我们的原则。也不是今天买,明天就卖了,这也不是我们作业的方式。我们的方向是固定的,现在得到的一些资产现在可以卖的话,大概有800亿吧,这只是占我们10%资产中的一部分。


在某些情况下是不会做的,当然情况随时都在变化。某些人想加入我们的公司,然后会买不同的,这些公司还是上市的公司,但是对于我们来讲是比较有困难的,就是用别人的钱推动我们的利益,这不是我们要做的。


如果今天有700亿跟800亿来比的话,我们喜欢有800亿,但是我们不会这么做。


贝基·奎克:沃伦,我们曾经讲过在以前的股东大会上你也讲过,你刚刚说过买了不太知情的股票,他些也是不太了解的?


沃伦·巴菲特:有些事情是这么做的,也许我自己以为自己知道的挺清楚,但是曾经买过的股票,查理跟我了解他的业务和行业,但是内部的洞察力还不够清楚。有些人觉得我买了之后结果非常好,刚刚讲的国库券或债务之类的东西,如果500亿放到国库券里面,这样做的话其实还是不安心的。


贝基·奎克:如果说卖掉了500亿的国库券,这中间还是有一些不太稳定的可能性,是不是?


沃伦·巴菲特:我们也常常讲到,我们是不是了解一些公司呢?对一些公司估值的时候,是不是了解一些公司的实际?查理,我们是不是曾经讲过?


查理·芒格:是的,这个是非常困难的要了解现有的状况是怎样的,也许所谓繁荣的情况要发生了,但是千禧年代的人马上要进入市场了,他们是不是会越来越有钱呢?还有跟我们世代来比较,贫穷跟富有的差距越来越大的。


贝基·奎克:一位参议院对回购说是市场操纵,您也提到回购其实是可以帮助股东带来更大的价值,因为可以提高股票的内在价值,你们能不能讲一下回购对于社会的影响?


沃伦·巴菲特:股票的回购是这样一种方式,把现金之撇到想要现金的手里。比如一个煤炭主,对他们是存钱的方式,对上面的方式,我们也买了冰雪皇后的股票,买的冰雪皇后的特许经营,他们也做的很好。我们其中三位还想继续去买,这其实就是对未来的存款、储蓄。我们在一个财富打造的行业,所以当我足够富的时候宁愿把一些钱拿出来。就只有两种方式去致富,可以继续拿到股息的支付,或者重新回购股票,当然价格要合适。


我觉得有时候很难去相信大家对于回购方面的一种反对意见,觉得从合作伙伴进行回购是不道德的行为,我们就是一种资本的支配手段。有人想留下可以留下,有人想走可以走。大部分伯克希尔的股东都是这样,我们作为一个公司,就是在50年的时间内把股票估值打造上去。很多个人投资者,觉得伯克希尔股票觉得是一生可以持有的。当然有时候需求会改变,但是想要去保存这些股票的人,他们仍然会存下去。


很多人60年前买了我们的股票,现在已经赚了非常多的钱,这已经成为他们投资体系当中不可少的部分。你觉得如果我们有一小部分的人想离开,大部分的人留下,回购是不是更合理的一种方式呢?因为你没有把这个钱拿到所有人的手里。当然回购的价格,必须对大多数合作者是更好的,而且不要让市场告诉我们这个价值是多少,这需要我们自己去做。


查理·芒格:你重新回购股票,只是为了把价格推高是不道德的。但是如果回购股票的目的,是公平、公正,能够惠及现有股东,那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做法。很多人提出意见,就是这些见不得我们好的人。


贝基·奎克:股息是从回购当中拿到更多,如果要改变这方面分配的信息的话,股息对于我们的股东来说是不是在税务上更加有利?


沃伦·巴菲特:我们很多股东有不同的人自己做出了选择,比如有些人买Sbank(音)也是希望价格能上去,所以我们股东非常不一样。有些人一开始是非常基本的投资,对他们来说是一生的投资。如果想要现在兑现、退市的话没有问题,他们可以拿到很好的回报,但是这不是我们的目的。


我们当时做了一次投票,97%的人都不是说我的目的要拿到股息。很多的公司,他们股息的支付没有像可口可乐的公司做的这么的好。像可口可乐改变了伯克希尔,我们也改变了可口可乐,我们也会继续去保持这种自我选择的方式。因为每个人都有这样地选择,你希望伯克希尔的支付手段是什么样的?


我们做这样的决定,不是希望去利用所谓的税法的漏洞或者怎么样。大家希望我们去重新投资这部分的钱,他们更关注接下来要去买什么样的业务,然后再回购股票的话也能够帮助到他们,因为他们拥有伯克希尔的一大部分,也更愿意看到我们去做其他业务的收购。但是对于现在的业务来说,继续去进行加强,他们也不会反对。


贝基·奎克:接下来的问题也是跟税务有关,现在关于新政府资本利得企业税和其他政策的一些看法?


沃伦·巴菲特:对于我来说,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在这里发表自己的政治主张。我做这个工作,我在这边发表的主张及时有,也不代表伯克希尔公司。我们对税收这方面的看法,是非常不一样的,我不希望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在年会上代表伯克希尔对这些方面进行发言。我也不太喜欢这种跟政治相关的问题,如果有人要问我过去几次选举当中选谁的话,都会说这次我选择了拜登。但是除此之外,我不想再谈过多。


在这边没有权力作为伯克希尔的董事长来指手划脚、来提出政治主张。我提到的所有东西都是个人角度,所以也不想用股东的舞台来回答这方面的问题。查理,你怎么看?


查理·芒格:我觉得任何的资本家,我觉得资本主义对大家来说都提到了各位的GDP,提到了所有人的GDP,我也同样有这样的一个感觉。富兰克林之前说的对,有些时候你一个空的口袋是没有办法立起来的。美国机构的繁荣,也可以让他们的行为更好,但是也会有额外的情况,会有一些例外。但是富兰克林这句话大部分还是说对的。所以对我个人而言,有很多人拿到钱有坏的行为,我是比较担忧的。


贝基·奎克:2020年我们听到有好多人从加州搬走了,可能是因为高的生活成本、高的税务。你觉得一个州里面的政策如果不好,让富人离开是错误的,对这些人离开加州,你怎么想?


查理·芒格:我是不会搬家,搬到街对面去,就是为了省税,稍微搬到对面去都不会,这是我的看法,更不用说搬到州外了。对各州来说,有一些政策把富人赶走也是愚蠢的,这样他们没有钱拿出来做本地的慈善捐赠。因为很多时候我们要依靠富人的钱来做这些事情,佛罗里达就有这样的情况,加利福尼亚有这样的法律我觉得是愚蠢的,这是跟州政府的利益相违背的。


贝基·奎克:25%到8%的企业税会怎么影响到伯克希尔?


查理·芒格:我觉得那不是世界末日,我们已经有了很好的适应,我们继续会去适应。如果他们提高企业税,相当于联邦政府拿到更多的钱,我们这边有A股和B股,美国政府拿到的是我们的A股,他们可以拿到我们资产利得的一部分,但是不约有任何的资产,也不会有投票权。


沃伦·巴菲特:但是如果联邦政府想要收更高的税务,像我出生的时候达到52%的企业水。我们就要问,如果这是一个公共问题,比如说美国财政部,他们说有这样的一个好的创造税收的工具,其实永久拥有未来伯克希尔他水的一部分。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推动其他方式来获得收益,比如留存收益。不管税是是多少,他们都有伯克希尔非常特别的一个股权。在公共事业部门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例子,但是不会影响到大部分业务,这只是我们公司的一种调整。不是对所有人来说,好像税务高上去都是坏事。如果税率上升影响到的股东,我们会影响收益。但是要单纯地去指责税率上升的话我觉得是不用这么去做的。我真的是想看到,政府把这样的一个税收拿去做什么,才是我想要去关注的。比如我们要去关注,到底能够把这部分资产以多少钱售出去,这是我们想要去关注的。联邦政府征税,相当于拥有了伯克希尔AA部分的股份。


贝基·奎克:最后一个关于税收的问题,在你们的年报里面,你们提到说我去世了之后,我这样钱不会拿去征税、做遗产。拜登新的遗产税达到了33%,那你对你的遗产税部分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所有的税务政策,可能明年都会变,任何时候都在变化。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可以向社会承诺,99.7%我拥有的一切,要不然被联邦政府收走,要不然进入慈善行业,我觉得联邦政府可以制定他想的政策。我偏好这些钱进到慈善是更好的,能够有更好的用处。这些慈善行业,也可以通过做非常多的好事来降低联邦债务,对不对?因为现在的联邦债务已经到了非常高的程度,所以我觉得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


我也不是说这该是公共政策发展的方向,如果这个政策有改变,我觉得也不会改变。我知道不会影响到你,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死了,当然不会干扰到你了。


如果美国的民主觉得这部分钱由政府收上去可能用处更好的,我觉得没有关系,我觉得他们不会这样去做。但是即使做了,又怎么样呢?我想看到这笔钱能够有到实处,能够为人类带来最大的好处,我希望有更智慧的人,通过合适的动机来去做这笔钱的使用,能够更好地去分配这笔财富来获得最大的利益,在未来的二十到四十年都能带来很好的成果。


我觉得政府把这笔钱收走,也不会把国债降低多少,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更倾向于这笔钱用于慈善。不会说政府今天有了预算说,我从巴菲特这儿收到这么多钱,国债一下子就会改善很多似的,我觉得没有。我更希望通过私有的行业去支配这笔钱,但是也要看美国政府怎么做。


贝基·奎克:接下来的问题,新冠教给了我们什么样关于风险方面的问题,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阿吉特·吉恩:在保险界讲到疫情是风险之一,在我们的业务上会发生作用的。但是这么讲的话,今天我们到的最大的一个课题,就是最近发生的。我们已经了解疫情是风险因素之一,而且大家还没有高估它,但是大家都低估了这个情况。


今天这是一百年之内发生最大的事情,而且发生的影响是非常大。我们学到的就是校准所有十倍以上的风险来进行评估,我们在行业上来讲可能做的还不够,就是把疫情以及风险相连在一起。疫情上面的一些风险,其实已经真正地影响到人们的生命、寿命,还有更多的一些元素,或者说当投保情况发生变化时,或者投保价值不高了。


我们在讨论气候变化、地震、飓风又不一样了,所以必须要把保险的一部分划为疫情,或者是突发状况的风险也涵盖在里。而不是原来环境上面的因素。


贝基·奎克:有没有人还要再发言一下?


沃伦·巴菲特:我没有听清楚你到底讲了什么?


贝基·奎克:阿吉特·吉恩先生讲到关于疫情的风险。


沃伦·巴菲特:有些人不在世了或者怎么样要取消保单,或者不管在美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当然这中间有很多先的因素,还有选举等等。在取消保单的情况下有很多的状况,但是今天隐藏的这一些保费,是因为现在的疫情而影响到的。比尔·盖茨先生也曾经讲过,他也许几年前就讲到了这些风险,所以这是有趣的话题。但是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最糟的情况。


这些情况当然是会非常迅猛地发生的,很多的人买了保单,本来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含保的,但是后来得到了这些结果,结果买了保单就派上用场了。这些就是你没有预料到的风险,希望政府在早期的时候能够看到的一些风险因素。


您是否能够保到相应的风险,比如金融上的风险,比如有些情况是没有办法估计顾到的,比如罢工或其他一些状况。当然我们讲到疫情风险,在未来保单上写的字眼又有所不同。目前为止,可能对要保险的人来讲,是否保这种险是比较困难的,所以保单赚钱是有所不同。


一般来讲,今天做投保决定的时候,伯克希尔公司在现在商业的投保的层面之下,还不是真正的非常大的巨头。


贝基·奎克:您觉得以后对于疫情保险上面的趋势是怎么样的?


阿吉特·吉恩:在我们今天的最后一个季度之后,我们已经考虑到其他的一些情况了。因为今天疫情的发生得到的一些结果,这中间汽车肇事率而变低了。但是我们在整个保险的情况之下,到目前为止大概是16亿左右的情况。但是我们讲到整个行业之中整体上来讲,我刚刚已经讲了16亿的数字。现在大概只有300亿的可能性,就是原来的情况。


但是我想一般情况下可能会有1000亿,所以大概70%、75%的损失,必须要通过所有的财务报表上来进行整合。我们刚刚讲到1.6的情况可能会更高。


沃伦·巴菲特:我讲到理赔率,我们投保的数字都比较低,比如讲到人寿保险或者年金方面都不是大的比率。天金保险不是有些人去世了,就会有多的改变,当然有些东西是浪费的。人类发生巨变的情况是保险的初衷。


讲到保险的行业,现在账面上已经有1000亿的损失了,但是有很多的责任和义务及我们的目标就是希望替您承受折算的义务,发生了某些承受之后能够替你抵挡。但是我们刚刚讲了15亿的情况,我们必须要能够分配得更好,达到平衡。


贝基·奎克:下面一个问题请问格雷格,您觉得这两家公司在进行并购的时候,他们得到的结果是不是能够值得赋予的?


格雷格·阿贝尔:我现在觉得这两个公司都希望并购南方公司,但是他们基本上提出来的议题是南北铁路,从加拿大、墨西哥能够贯穿的。我们在墨西哥其实已经有很高的出现率了,已经占有了局势。这样的交易,我们也会关注到。也就是说在路面表面的运输机制,是否能够保护我们自己原有的资产,以及商业机会?当然我们还有一些联盟的业务也在里面,这都是我们必须要关注到的,所以某一些客户进去的一些路线关注现有客户,所以也会关注批准流程和联盟机制。


沃伦·巴菲特:您说的没有错,这是非常大的并购的情况,比BNSF和UNPacific两个公司来讲都是非常大的。对于服务和运输业来讲是极大的议题。


再讲到价格以及收购最后的最终结构来讲,如果能够借钱来再这件事没有问题的,但是对于人们来讲会是什么情况?这个东西不是用不同的利率来进行借贷的,所以这种南方公司跟他是否进入墨西哥的这条路线上来讲,实际上实际状况就是现实的。今天到底有多少的货运在这个方面进行疏通、流动?但是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议题。


两个非常有名的加拿大公司想去并购一个美国的公司,还有五个美国州会通过这条铁路,会在上面经过。加拿大要经过美国,这是在以前不会有的状况。所以在我们铁道部署上来讲,这可能是第一招。但是我们讲过很多的CP,当然加拿大国家公司以及加拿大另外的一家太平洋公司,这都是我们曾经讲的,是不是?


格雷格·阿贝尔:我想他们是以原始的投票率,还有加拿大的太平洋公司跟加拿大的国家公司也都进行了评估以及投资了。


沃伦·巴菲特:我们在做评估的上面来讲会花很多时间,今天托管人的提交,如果说更快地就做了决定的话,也许他们这么做吗?我想这中间已经有两个提交的议案,这中间可能会很快速地就推动议案了。但是还要根据我们现在地面交通管理局,或者是管理机构,能够对这两个国家在进行合作时评估,以及最后的批准。


贝基·奎克:这样的评估是否真正值得呢?


沃伦·巴菲特:很多人讲不同的铁路,他在进行业务部署的时候,每一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我们也曾经谈过CP加拿大太平洋公司,原来是在加拿大领导整个铁道的行业,那个时候我们也想过要去买CP这个公司,但是每个人看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可是他们给我们出的价钱,我们是不愿意付的。BNSF那个时候,好像比CP还要更高,但是我们买了。但是我想在进行我们业务的时候,有的时候必须进行不同研究和评估的,CP跟CN,加拿大太平洋公司跟加拿大铁路公司都有进行扩展,他们现在要卖南方铁路公司,这个价钱就增加了,因为两个公司开始竞争。


查理·芒格:两家公司竞标的话,当然价钱越高的。


沃伦·巴菲特:今天的投资银行会非常高兴,你现在投资这么多,要给我们多少钱,我们借贷多少钱给你,所有费用就会在不断增加之中。


贝基·奎克:我从2006年就买了你们的股票,所以我非常感谢你们能够非常坦白地对于您今天做的措施,给予我们相应地报告。在2016年的时候,在计算PCC公司、精密铸造的飞机公司的时候,看起来PCC公司在2020年下降非常多及因为现在航空公司以及云住业的箫条。


沃伦·巴菲特:伯克希尔并没有说那个时候犯了多大的错误,是我犯了错误。任何时候要购买任何公司的时候,要进行评估,要花多少钱,或者愿意付多少钱。在管理公司层面来讲并没有太大的错误。


但是从盈利的能力来讲,当波音以前对于MAX777发生问题时也没有估算过,所以任何一个事情都会影响到公司营收到,我们看到很多事情也曾经在世界上发生过。我刚刚讲到PCC可能付的比较多,但是公司在购买的时候觉得是不错的。但是我们对他们公司管理层面非常满意,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盈利能力,低于了我们的估计。


我们并没有觉得,好像他们的这种业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不是像其他业务是超过了我们的预期。我们还会在接下来继续犯错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我不是说我们,是我,我会,我还会继续犯错。


我们当时也做出了一般非常好的交易,也有一些交易确实不甚理想。我想在这中间提一点,这个当然不针对精密铸造。我们有时候如果对一个业务失望的话,这一个企业可能就在我们拥有的占比上越来越少。但是我们如果喜欢成功的公司,比如说像Geico,它比我们刚买时的控制权,现在相比已经增长了15倍。对于整个企业集团的占比来说,它也变得越来越重要。有些公司发展比我们预想中要好的,在这些公司的投资上也会有更多的集中度。在失望的公司上,投资的比例会渐渐下降,你也会看得出来。


有一些投资的公司上,你看我们一开始只有三个投资的公司,伯克希尔当时还是一个纺织品公司,我们当时买了一个百货、零售,这就是当时唯一的三个公司最早组成了伯克希尔。


但是这三个公司后来都慢慢失败了,我觉得大家也不要因为这样的情况而变得更加担忧。因为我们还会有更好的一些投资和收购出现,这样的好和坏是相抵的甚至更多的。每一笔业务都有我们值得考虑的地方,最大的风险是什么呢?他们提到最大的一个风险是什么?就是所谓的风险系数。但是我觉得风险系数绝对不是单一的,有些时候风险系数来自于经营。不管是谁来经营,这是他们个人的公司,董事喜欢他们,他们知道怎么样把这个公司展现出来,我觉得10到15年来这样的风险系数都会出现。


不管是什么样的行业,百货公司、零售业也好,风险系数一直会存在的。我也做了很多公司,很多时候经理人、管理者是最大的风险系数。


贝基·奎克:现在加密货币已经超过了2万亿的估值,你们仍然觉得这个是一个无价值的黄金吗?


沃伦·巴菲特:我就知道会问到关于比特币的问题,我当时就自己在想说,为什么这些政治家可以去时时刻刻躲避回答这种问题呢?我是不是也行?但是我今天就要这样,我今天就要去躲避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我们今天有数千数万人有比特币的人在看今天的直播,然后只有两台两位没有比特币,所以我不想让大家不开心,不想让台上的两位畅谈来开心,所以我不想在这儿来回答了。


我记得当时内布拉斯加的州长也被尝试问到非常难的问题,包括房屋税、学校等等问题,他就看着问问题的人说,我就不回答你这个问题了,然后就走掉。我们今天也准备这样处理你的问题,看查理是不是也要躲一下这个问题呢?


查理·芒格:这些了解我的人,现在在我面前使劲摇小红旗,叫我不回答。我不喜欢这种虚拟的货币来绑架现有的货币系统,把数十亿的钱投到这个领域。就好像一个无用的凭空生出来的金融产品就要去敛财,我是不满意这一点的。


实际地来讲,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发展是跟我们的文明利益是相背的。但是我想把对它批评的话语留给其他人来讲。


沃伦·巴菲特:我同意这一点,让其他人来批评吧。


贝基·奎克:请问格雷格,马斯克之前提过伯克希尔能源在德州的投入会用90亿的投资做发电是错误的,马斯克说应该用电池的储能发展来实现这一点,为什么你觉得BNE的投资比德州州长倡议的更好呢?为什么跟马斯克的建议来说有什么区别呢?


格雷格·阿贝尔:今年年初2月份在德州发生了不幸的事件,丧失了很多的生命,经济上也受到了很多损失。德州当时是特别明显,大概损失达到了800到1300亿,非常大!


我们再看看电力行业,当时真的是让民众非常失望,没有满足大家的需求。而且电力在德州非常昂贵,他们是带来了很大的能源上的成本,甚至在能源的成本上,在四天来说能源支出比去年一年都还高出了十倍。在德州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不同凡响的事件。


我们在德州做出的提议是很好的解决方案,之前对这个提案花了很长时间放在一起,把最基本面的问题找出来。我们的提议是基于德州人民福祉的,我们需要有一个非常有效的保险政策首先在德州就位。如果他们需要在非常短的时间内需要电力的话,必须要提前进行部署。比如说在四天的时间之前就要进行部署,把四天延长到七天。


我们另外一个基本概念,如果你有一个更好的提议可以拿出来,我们就已经达到目标了。这是我们现有的可以提出的对德州最有利的建议,如果马斯克和其他人有更好提议的话,我们也是持有欢迎的态度,德州也应该对这样的提议进行考虑。现在我们强烈认为这个提议,对于德州人来说是最好的,而且也会持续进行讨论和评估。


最大的一个问题,对于电池的提议和我们提议的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的电力可以进行持续发电,可以连续七天进行发电。如果只是去看电池方案的话,可能只有一个四小时的存电量。我们在这儿谈的至少是要有四天,解决四天的问题,而不是四小时的问题。这就是非常不同的成本上的等式。我非常自豪我们团队提出了这个提案,非常独一无二的提案。


我们也是跟供应商一起把提案放到了桌面上,而且可以在2023年11月份就可以进行交付,我们也把交付时期做出了实际承诺。当然今年夏天准备不好,但是这个解决方案真的是很有价值的。


另外我们也希望有这样的一个提议,可以为德州带来更丰富的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


沃伦·巴菲特:如果我们都不知道有这样解决方案的话,也不会把400亿直接投过去。我们也问了同意,怎么把风力涡轮恢复?当时遇到问题的时候,都去征询了他们的意见。但是我们一定要为之后的几年做好准备,即使不说2023年的话,也要为不久的将来做好准备。现在有通货膨胀各种情况出现,但是我们的合同需要陆续上马。现在超过100个人的团队正在这个方面做合同。并不以为着有最好的解决方案,只知道现有怎么最快地去做。如果其他方案更省成本、更快速的话,当然更好了。


但是这边400亿的投资是我们的承诺,我们也不是说这个情况发生,那个情况发生,我们就不去承保。最终来说,希望让德州能够在这个方面受益的。在跟德州所有的企业做生意,我们都是享受其中,非常乐意与他们合作。


但是今年的情况,真的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公共事业的本质,就是说我们必须要为极端情况做好一切准备。你不能说这是三十年一遇、百年与遇,遇到这种情况人会死、会丧命,所以必须要有安全地边际,要去准备好。我们现在的解决方案是其他人没有的,但是如果有不同的解决方案被提出来的话,也会为此欢呼,也会展开讨论。


贝基·奎克:马斯克跟巴菲特先生打电话,要为这样一个提案写保险,要为去火星殖民的任务去承包,你怎么看?你会对火星冒险的任务做承包吗?


阿吉特·吉恩:要看保费付的高,当然也愿意了。


沃伦·巴菲特:要看马斯克愿意不愿意加入我们给他的政策,不是我们单方面决定的。所以我觉得这个真的是双方的意愿。


阿吉特·吉恩:我觉得我会很担心给马斯克来做承包,他真的是很有冒险精神。你让他给我打电话。


贝基·奎克:在股东信中提到最好的投资成果,是来自于这样的一些公司,他们的资产很轻,但是盈利很大。现在很多公司都是由软件驱动的。以前巴菲特都是尝试在高科技公司的投资,避免这种投资。比如说像Snowflake和苹果都加重了权益。之后高科技公司会不会慢慢在投资组合中占有主要的地位?


沃伦·巴菲特:我们一直知道这种梦想中最好的投资,就是轻资产、重回报,像Facebook、亚马逊、苹果都是好的。像苹果现在已经做的非常好了,他们的义务看起来比我们要好很多。谷歌也是非常好的业务,我们都是有一个外向的思维去看这种问题,我们一直都在看,1972年买喜诗糖果的时候就是这个问题,不需要太多的资本投入,也是轻资本,但是回报很大。有几个做糖果的厂,这就是轻资产。也不会有太多存货,就是假期的时候有一点而已,这些英武是尾号的业务而已,价格也需要很好。


现在这种企业越来越少了,而且不知道现在是轻资产,未来会不会也是轻资产,这样的企业经营我们觉得是很好的。但是现在找不到非常大的公司,能够继续保持这种轻资本。而且能够在回报上成正比。而且我们找的事业是不太花资本的。


像公共事业也是这样,相反你需要放很多资本,但是回报不会很大,完全没有办法接近谷歌回报的程度。


我们在跟德州的提案好像也是这样,但是您看一下美国大部分的回报,在一些无形或有形资产上来讲,今天的公共事业就是其中之一,不见得有那么好的回报率。


贝基·奎克:下面的问题,你讲到的哈佛大学,还有我们的奥巴马在位的时候,还有现在拜登总统有了1.9万亿的救济方案等等,这中间是不是会发生现在的一些大量的通货膨胀。同时也讲,这也就是现在宏观经济在过去40年之中没有发生过的现象,您的想法呢?


沃伦·巴菲特:您现在书看多了吧?保罗先生是非常聪明的人,一些可能性,现在还是不管是3月19号还是2019年3月的时候,但是我想经济的变化有的时候是不可预料的。如果改变宏观经济,伯克希尔是做不到这件事情。我们有能力做到的事情,会努力尽量去做。在所有的政策之下,哪一些东西是能够可以着手的,还是会继续推转的。


查理·芒格:今天在位的人是非常聪明的人,而且非常有勇气。不管人家怎么说,还是能够这么做。我想我今天还是很尊敬他。当然今天在执政的位置上面来讲是不太容易的,每一个人开始指手划脚的话也是非常容易的。


贝基·奎克:下面的问题是讲到银行界、金融界,今天在2020年的股票,现在已经没有了,现在只有留下美国银行。


沃伦·巴菲特:今天我们银行的股票持股还是挺喜欢的,但是原来的持股的股份和份额不太喜欢,所以做了这样子的调整。我们已经对于10%持有美国银行,我觉得应该是够了,所以超过10%的话,我觉得比较让人觉得头疼的。美国银行是我喜欢的持股公司,所以对于金融界和银行界还是挺钟爱的。除此之外对于整个银行的结果、资产组分希望不要超过10%,当然不是最高的位置。整体上来讲,现在已经不太想要持有更多的银行股份了。


银行对我来讲,其实是我的最爱,原来的旧爱。但是在不同的一些地方,可能在成长上对我们还是有不同的想法。现在的银行比十年、十五年前,可能健康状况已经更好了。但是我们现在的想法还是10%。这是伯克希尔现在的一些意见。


贝基·奎克:你今天买了大量的verizon公司的股票,您的概念是什么?还有今天的通讯界和5G的配置,以及所有的基础价值,是不是都会花在5G建设上面,还有Uber跟Airbnb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也许买很多的股票,或者最后卖掉。但是今天的情况是可以购买的,所以才买了。


贝基·奎克:反垄断的、反托拉斯的提议(音),中间讲到1000亿可能有的资产。我们现在在讲到反托拉斯的,可能伯克希尔也会受到影响,在长期的情况下,如果要控制或购买某些公司的话,这些的议案是否会影响你们?


沃伦·巴菲特:现在并没有具体的一些情况,但是我们的董事会对于这一项提出来的议案是非常清楚的,伯克希尔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者如何配置资本?我们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们知道税务改变或反托拉斯的改变都会影响到很多公司,但是可以花几个钟头讨论这个事项都可能不够。但是22.3%风险上的改变,跟我们在进行更多的,一年可能上几亿的结果,要花这么多的时间来讲,目前可能出台的法案并不是现在正在考虑的一个想法。公司的一些文化,或者哪个公司里有不对的或者不好的CEO,你选择了一些不好的CEO的话,在很多董事会上会发生巨大变化。有的时候就把CEO裁了,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这也不一定。当这个事情发生了,如果一年花大概几十亿做这个情况,或者增加花费。如果这个人是非常好的,已经做了非常大的努力了,我们不会花太多时间根据这个人个人情况进行评估。


比如BNSF发生的状况,或者其他公司发生的情况,今天的这些经理人是不是越来越成熟了?当然在私人层面又是另当话下。


贝基·奎克:为什么讲伯克希尔的公司接受风险的话,你的能力会比以前更少?


沃伦·巴菲特:我想现有的形势是不变的,你讲到911之后发生的一些状况。一些细节现在没有办法讲了,比如国泰航空公司因为发生911没有办法在香港着陆。我们现在情况之下又不一样了,我们可以这样做,因为价格主导一切。但是我们可以做,可以在某些事件上能够采取赔钱的状况,也可以做下去,没有人可以像我们这样做的。但是他们不知道有怎样部署的状况,也许有人说我们需要购买更多的保险等等,这些都是我们可以确定的。


这种环境一直在持续发生之中,AIG(音)保险公司也许会做同样的部署,而且他们需要一个比较大的限制。我们之前在这个方面是非常擅长的,买保险的人也应该知道,我们可以很快的进行承包。

阿吉特·吉恩:从需求方来说,供应这方面,这种保险的供应已经竞争越来越强了。很多的人,他们可以很快地把这样的一个保费给全部放在一起做出赔偿,所以我们在这个方面做交易的能力跟他们相比,竞争强了,而没有像以前一样脱颖而出了。


贝基·奎克:你们觉得卡夫亨氏(音)表现如何?尤其是跟疫情前相比,你们对卡夫亨氏长期前景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我在这个方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卡夫亨氏有很好的见解。我们对于卡夫亨氏的合作关系是一个半正式的关系,他们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我们也实现了自己的一些承诺。就是成为他们财务方面的合作伙伴,而不是运营方面的合作伙伴,也没有影响他们任何比较大的决定,我们没有为这个公司做任何决定。卡夫亨氏的股票评估,由其他人来做。


格雷格·阿贝尔:我们对于卡夫亨氏,他们在管理层上做出的调整是相对比较满意的。这个管理层现在有了比较强健的团队,所以对于管理团队和领导力的投入是相对满意的,期待他们接下来怎样更好地管理自己的资本架构和债务架构。对这个前景,我相对来说是比较看好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对卡夫亨氏的感觉好了一些,对于未来年报中要加入的地方,就是很多时候这些问题都是自己的组织的人错失了一些机会,错失了很好的各种形式的机会。有些时候这个问题就会出现长达20年到30年的长度,很多时候一些CEO跟投资者之间的关系,每一个月都会不断地去重复他们所做的东西。


但是我们也知道如果CEO不停地重复这些话的话,没有人愿意在两到三个月之后还愿意听他在讲什么。而且这个问题有很多的例子,特别是在美国企业上面大家都有这种错误。很多时候这种问题可能由一个CEO向继承人传递下去,因为继承人就是由前任亲自去选的,所以这种错误也不断地重复下去,之后就出现非常多错误地累积。


有时候没有实际例子的话,也很难讲。查理,在这个方面你可能有自己的见解,肯定也亲眼目睹了很多公司,他在很多公司担任股东。比如说在教育行业,以及各种各样行业都做过。


查理·芒格: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一点,有时候你做了太多的宣传、部署,及时错了也难以收回了。有一位非常优秀的英国演员说过,我已经担任优秀演员这么长时间了,甚至都不知道我对任何事情真实的看法是什么了,我觉得这样的情况在很多人身上也出现过。基本上在任何的政客身上都出现过这种情况,在企业界也是这样,现在太多CEO都喜欢发声,有些时候想对自己公司说一些疯狂的事情,他们也不断打断,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就很风险。很多年轻人有这样的想法,特别是接受自由式教育,觉得对这些问题有直接见解。很多人跟政客一样,我觉得不光年轻人,一些老人也疯的不得了。但是他们很快过世了,这个问题会少一些。我们都有自己疯狂、狂热的地方。


贝基·奎克:伯克希尔、大通和亚马逊之间的医疗保险公司的问题怎么看?怎么解决医保问题,避风港医疗保健政策已经取消了,你们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我们知道要改变行业是很难的,医保占GDP的75%,要进这个行业太难了。在另外一个方面倒是有了成就,不管是大通还是亚马逊,我们对自己的体系非常关注。他们的运营是比较中心化的,所以我们看了60到70项不同的经营,这是其中的一个例子。就是中心化实在太强的话,我们怎么样去关注这个问题,怎么样帮我们省钱?我们在这个方面的投入上,可能比另外两个合作伙伴节省的要多。


但是如果真的要去改变某一个巨型的行业,而且这个行业有很多在里面都有自己的既得利益,这外面的因素非常多,这一切都挺有意思的。其中有一个因素是跟比尔(音)相关,他是1941年提出一个想法,要把税先保在自己手里,每年415报税的时候会交很多的钱。


当你给自己的支票,你可能知道自己公司的健康到底每一年对你来说应该是多少,成本应该是多少。但是你看不见,所以公司会付这笔钱,这是给公司带来的成本。


很多人当时跟我在一个公司的人说,我也许可能在这方面负担不起。因为他们那个时候是在某个计划当中去行事,他们可能不会这样去想公司给他们的钱不是说给的不够,而是可以给另外一些方面的红利。但是如果这个方面公司给他们钱的话,他们可以拿到一个税收的抵免。大部分人不把这个情况看成成本,他们很喜欢这个情况。


我们每年看联邦税有这样的情况,代扣税的情况,他们觉得都是好事。但是你想一想,每年4月15号的人,多少人要把钱还给政府?现在感觉不到,现在代扣了企业税,但是4月15号都要去吐来,这是很明显的可以做对比的例子。


有些人长期比较喜欢自己经常合作的医生,但是不喜欢医保用占GDP75%甚至更大。我们而且还有很多的名人,非常有口碑的人,都是坐在医院的董事会上面,所以我们是在支付17%的GDP在医保上,很多国家这个数字超不过11%。疫情来袭的时候,我们的死亡人数占全国人口的人数,比好多国家都要高,基本上比任何一个,不是比任何一个国家高,但是比很多发达国家都要高。


我们医保投入这么大,反而结果很差,疫情真的是暴露了很多问题。


查理·芒格:我觉得拟制少面向一个大象在做这件事情。我们看新加坡的医保,这个费用只是美国医保用的20%,而且特点的医疗系统比我们更加行之有效,我觉得这真的是向很大的大象来射击。大家对这个问题非常关注,要失去自己收入的很大一部分投入到医保上。刚才你提到的所谓的,就像一个绦虫一样的理论,绦虫的比喻真的是太好了。


贝基·奎克:我们每次谈伯克希尔,都是谈到很庞大的保险和非保险地方的投资。但是伯克希尔也控制了很多子公司,这些子公司根本没有拿出来谈。有时候是不是伯克希尔太大了没有办法管理子公司,或者对子公司来说信息不够。有没有这样的一个,就是伯克希尔实在是太大、太复杂了呢?


沃伦·巴菲特:我们一直在找机会做很大的投资、很大的收购,我们下面的子公司也有很棒的公司,最近有一个经理人刚刚过世,但是他成绩很好,他15年前把这个公司卖给我,而且一直在这个公司持续经营,所以这个公司真的做的很出色。他们是做娱乐式的汽车,我们15年前买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去过这家公司,一直交给他经营。有的时候会收到一些礼物等等。我了解这个业务挺多的,但是没有办法太多的理解,只是经营公司的人非常善于经营,而且他们喜欢我不去碍手碍脚。


我们现在有的体系是可行的,我们有很好的投资人,也有很好的经理人。但是我们需要花时间去找他们,去滋养、培育他们。比如说像TTI的经营者,他真的是白手起家,一手把这个事业给打造了起来。而且他的数字,在他经营的那段时间里面扩大了八倍。他和他的员工,都非常享受这个工作,我们也是非常享受他们的收益。我每年年底也会给他打电话说,Pony(音),你做的真的是无与伦比,应该加薪。他说确实是分红,我们明年再谈分红,今年先继续工作。他真的喜欢他的公司,伯克希尔就需要这样的人,我也不需要在他的工作当中做过多的干涉,就放手让他去做。


有时候像这些的人不会反社会的形式去行事,我是很放心他的,我们需要更多这样的优秀经理人加入团队。当然我们的体量越来越大了,可能更难去做购买了。但是我们在几个领域还是着眼去看的。我现在觉得还是不断地去做一些回购等等,让我们的股东每年也能够有更多的回报,当然回购是针对价格敏感的。


查理·芒格:讲到一个公司如果变得非常庞大而无法管理的话,我们公司跟其他美国的企业是有所不同的,而且我们是一种用分散的方式落进行经营,分散到已经是非常庞大的一种分散的状况。我想这样子的经营方式,可以长期地进行运作的,只要运作的非常理想。这种完全不是中心统一制的方式,也就是分层运作的方式是非常好的。


如果说分散式的工作里面,文化不能够配合的话,那也是不能够运作的。我想我们的公司是完完全全呵护这样的概念的,格雷格先生应该了解这样的。


我们的文化以及工作的人员,有些人希望以后五年赚更多的钱,那可能没有办法继续运作。但是我们的文化是不同的,我们假设今天的文化能够继续支持下去,而且是进行长期操作。有一些帝国,有一些帝国是不是散的方式经营的?不一定的。


沃伦·巴菲特:查理先生比我懂得多。


贝基·奎克:今天讲到的报告上面来讲,你们是读到这些天度报告的时候,您的这些决策觉得是怎么样?您的想法呢?


阿吉特·吉恩:我花了很多时间,就是有很多人寄给我的一些建议或者信件,或者他们能够在进行更多的我们观点的分析等等,我都会读这些建议。但是最后的一些报告不需要读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今天的结果如何了。但是在保险界到底发生了什么趋势,这是我花的时间进行阅读的层面。


格雷格·阿贝尔:我一般来讲要读的东西,真正是环绕在业务里面,以及不同的工业,还有我们的竞争者或者怀抱业务的对手在做什么。我们要了解怎么分配资本,可以看到我们今天的行业中到底是怎么样发生了一些趋势等等,这些知识以及我们得到的跟管理团队进行分享,还有一些子公司,或者在做更多的微调,这都是经常要做的事情。


沃伦·巴菲特:这两位真正地能够吸收极大的一些信息,然后进行相应的管理,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这就是他们的本钱。


对这两位人才,他们好像是无所不至。但是他们非常享受工作,并不是说下一个工作要做什么,或者哪一个要在找他们去担任更好的职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们公司能够在管理层做的一些事情,所以你必须热爱工作才能做的更好,这中间是有极大的差异的。


我们在想公司能够允许这两位继续开始做更多的管理,让他们放手去干才能得到更好的结果。


贝基·奎克:我们今天有一些交易的APP,在股票市场上是不是能够造成什么样的趋势?


沃伦·巴菲特:我看了SE的报告,罗宾汉跟ICC(音)中间发生的情况。我的想法是这一个趋势已经变成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就好像有赌场的运作集团一样的机制。好像就像独唱的老板已经加入了我们股票市场,在过去一年半之中已经开始蓬蓬勃勃地来进行运作的。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来处理收入,他们好像不会收客户任何佣金,也没有任何费用。我觉得很有趣的是,看看这些公司以后的发展状况是什么样的。


这些公司会吸引某些人,但是运作的一些基础,可能只有12%或13%,这些好像都是赌徒吧。我再看一下苹果,比如说17天的结果、14天的结果会怎么样?但是这些很多人等于说,我现在买了这个苹果的股票,7天、14天是不是会有什么样的变化?这种是合法的,并不是说真正具有道德行的,我不觉得我们的社会是根据这样子的一种机制建立的。


如果说您在做谷歌的搜索,今天已经到了孤岛,会不会被拯救?所以今天在上市或者在交易的时候,或者未来是怎么样的一些结果。在我们比较具有丰富智能的社区之中、社会之中,能够把握这样子的一种所谓的以赌徒的方式,或者以堵住的方式来进行交易的话,这不是让我尊敬的方式,也不是有成就让我值得骄傲的方式。


事实上我觉得,美国的企业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能够让大家投资的地方。而且可以真正存钱的地方,而且真正是下注应该下的地方。如果说现在好好照顾今天筹码的话,一天再交易三十、四十、五十次的话赚这些佣金,我希望没有这么多的公司现在存在,这是我的想法。查理,你说呢?


查理·芒格:我想今天解决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非常的糟糕,所以对于文明的社会来讲,这样子的业务并不是我那么喜爱的。而且是完完全全,根本上的错误。我不希望把这些东西卖给不好的人才能够赚钱,我们今天已经有了州里卖彩票的情况,这已经够糟糕了。今天如果做了一些坏事还受人尊敬,实在是太没有道德了。我们讲到有些州跟罗宾汉是一样糟糕的,如果你要赚不义之财的话,税收会非常庞大,这是我们治理的方式。


沃伦·巴菲特:美国今天如果把黑手党能够设立在社会之中,就是这样的情况。你们今天的业务都在黑手党我的掌握之中,所以对政府来讲有这样的公司,我真的觉得是不耻的,我不会感到骄傲。


贝基·奎克:讲到原材料购买,看到了今天我们的价格都非常昂贵了,您的看法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我们今天看到了所有原材料的价格在急速上涨之中,很多材料就是在上涨、暴增之中。比如说在建筑营造方面来讲,你要盖一个房子,再讲到已盖成房子的运作,或者是预造房的情况价格不得了,而且天天在飙升之中。还有钢铁和其他原材料都在飙升之中。当然我们现在看到今天追随的脚步,比如说某一个公司得到了三年的合约,比如说在钢铁的价钱,通用汽车已经写了合约,那怎么办呢?这种经济方式是非常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很多的公司想派工,抢回去恢复原来的工作,但是现在运作的方式可能不行了,所以我自己的家具公司在6个礼拜之前也有变动,在关闭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放。


因为很多人还是要买东西,不能说你不买了,我就不卖,所以等3个月再买吧。比如说烟草还要继续生产。如果今天是600块钱的话,怎么办呢?我们只有一直涨价,这个价格会不断地上涨,所以每个礼拜都会打电话来问。每天的价钱是不是都上涨?每天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同的,所以价格一直在上涨,很多人口袋里有钱不在乎付更多的,所以价格越炒越高。我们生活水平和供应链也完全被扭曲了,所以现在等于在购买疯狂地状况,在某些地方是不能这么做的。


比如说我们有些行业里面,像国际旅游是不能够做了。但是今天只要专注在某一个经济中的部分,然后把自己的钱给留存好。现在的状况,我想大家都觉得是非常糟糕的。比如我这套西装已经穿了好几年了,但是原来洗西装的干洗点已经倒闭了,没有办法帮我洗西装跟衬衫了。还有我跟我妻子的干洗店,特别是小型的企业,或者是在送货、配送的,有的时候也没有办法继续生存了。还有一些所有的商店,也做了巨大的改变。有些地方对于价格是不够敏感的,当然我不能够跟您再进行选择,这中间肯定会有极大的通货膨胀的发生,而且这是我们可以期待的。6个月之前的价格,跟现在已经是不一样的。


查理·芒格:有一个人觉得是非常危险的,这个人是非常聪明的,这已经开始了就覆水难收了。


格雷格·阿贝尔:您现在看到所有的木材,还有基本上的压力都是非常大的,基本上所有的原材料都是飙升。回到原材料的事情,所有的产品都是让人觉得非常恐惧的。在伐木的地方,以及木材生产的地方,所以让这些所有飙升的元素是事实发生的。我们现在面临的挑战,已经发生了。某些事情因为之前讲到有风暴的情况,那时候发生风暴的时候,一些化工厂已经没有办法运作了,很多的情况已经在第一个影响上发生了。但是现在又有很多其他的形式,又影响到更大趋势的不利。


贝基·奎克:雇佣这样的管理人员在伯克希尔工作?


沃伦·巴菲特:查理来说吧。


查理·芒格:第一这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矿此(音)的基金在短期来讲运作的挺理想,在交易上面来讲也非常好,这个运算机制好像是做效了。但是如果继续这么做的话,如果钱一直进来的话当然好像可以。但是他用的系统,就是已经得到了不管是机制或者是运作机制是可以做的,当然是还可以运作。


但是在短期操作上来讲,他们如果做的更多,可能自己的利益就会损失掉了,所以这是一个我们在讲的交易的一些情况。但是他们非常虫鸣,而且非常有钱。而且具有更高大的运作方式。


沃伦·巴菲特:我们在这儿不是希望通过交易股票赚钱,只是让大家知道我们怎么做,交易股票去赚钱肯定会怎么做,我们只是知道怎么做,也不信任他们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贝基·奎克:巴菲特先生买股票、持股的哲学,这样的哲学有没有在一段时间里有变化?能不能通过这样的变化为持股组合带来更大的收益?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周转率并没有那么高,不会太高。


查理·芒格:谁说的,我觉得你周转太快了,现在还是太快了。


沃伦·巴菲特:我同意这一点,但是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呢?我们拥有的这些企业,就是我们的资产,就是我们的资本。我们不会很快地去进行周转,不会转售我们的业务。我们其实可以做很多事,但是不会那样去作。相对来说我们做的还是比较少的,没有在这方面做太多的操作。


贝基·奎克:2013年的股东信提到说,在未来十年会看到有很多关于养老金面的坏消息,现在因为有了新冠疫情,2023年马上就要到了,对于2013年的预测有没有什么评论?有没有因为新冠疫情改变你的预测?


沃伦·巴菲特:新冠真的是提升了养老金的地位,所以对我的预测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养老金的问题,其实在很多州来说都不是很理想,确实有一些养老金的规划做的不善。对于每一个州来说,都是很严重的问题。各州现在都会去到联邦政府说,我们不想要太多的钱来做这方面的问题。


有一些州有非常多关于养老金方面的赤字,这个问题在之后会变得非常严重,我们不希望这种问题扩大到联邦层面,成为联邦的责任。而且各个州这方面的问题还在持续恶化,没有什么改善。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养老金的经理人越来越绝望了,尤其是现在利率非常低的情况下。他们一直都有这种趋势,他们不太愿意听别人的建议,帮助他们解决问题。但是我觉得这样持续下去是不可行的,所以这个问题真的很大。


真实的问题在于,我们在这儿假设来想,如果有非常大的养老金赤字出现的话,可能在这中间也会牵涉到生活成本,生活成本的问题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了。我们作为个人是可以搬到其他州区,查理不愿意搬家,普通人是可以搬迁到对于你的养老比较理想的地方去度过晚年,也可以在另外一个州拥有自己的资产。


但是你如果是一个企业,如果在一个州建了厂,可能在五到二十年没有那么容易把厂搬到其他州去。个人来说可能能够去做这样的选择,但是作为企业,你的选择不多,因此必须从长期来讲要去考虑怎么样在这样的人口下降,甚至是养老金出现赤字的州去生活。因为养老金的问题永远会在那个地方存在的,这些短视的人从来不会关注这一点,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对于我们来讲,不希望一个地方人口减半,然后很多富人还走掉了。如果在那儿还有厂的话,怎么去保持长期经营呢?我们也知道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绝对不是一个非常理想的投资地。


贝基·奎克:最后一个问题了。


查理·芒格:我觉得刚才沃伦的问题回答的很棒,我也记得以前的一句话,就是让我知道你的问题,我把你的问题变得更困难。


贝基·奎克:有一个问题是由查理激励我得出的,你就是一个永不停止的学习机器。对于你们两个来说,过去一年学到的最宝贵的课程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对于我来说,最宝贵的课程就是从查理那里学到更多,他不断教我新的东西。


查理·芒格:对于现状的理解,你肯定是很困惑,没办法理解的,我们现在是在未知当中。在这种疯狂状况下也是乐在其中,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沃伦·巴菲特:这一年真的是觉得,让我们觉得有很多未知,就像一部电影一样非常不同凡响。我们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不希望投资人失望,这是我们最核心的一点。我们当然在去年在全世界看到非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未来还会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的。这一年就加强了我们的这一个看法。我们就是要确保伯克希尔在未来50到100年中,组织的方方面面不能让大家失望。


查理·芒格:当然那是一个想法了,我觉得这个想法是可行的,很有可能成为现实的。


巴菲特:我们期待明年能够在奥马哈和大家线下见面,共论投资之道。明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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