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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超臣
猛兽总是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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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媒体问罗永浩,大意是“你之前做to C的,得心应手,现在做to B,遇到什么困难吗”,罗永浩:to C都做失败了,怎么能是得心应手呢?现在做to B我很得心应手。
2019-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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