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 地道风物 ，图片编辑：=G，作者：风物君
江西能有多甜？
甜如一颗赣南脐橙
中国哪里最能吃辣？当然是吃辣第一大省——江西。
然而在这个热情似火的吃辣第一省，却孕育了世界种植面积最大的脐橙产业。一辣一甜间，有着江西老表最为直抒胸臆的情感。
辣是江西人的直接务实，甜是江西人的真诚重诺。
秋深冬近，江西赣州呈现出“满城尽带黄金果”的热闹景象，甜蜜化渣、果汁充盈的赣南脐橙，从枝头采下，经过筛选包装，被运送到全国，用江西的甜，给中国人的冬季填充一抹甜蜜的橙色！
然而，从“辣江西”到季节限定的“甜江西”，背后却有一个众志成“橙”的逆袭故事。
这其中，又有多少江西人的甜辣故事呢？
数十年前，大批赣南山区的人们为了梦想与前程，远离家乡去外地务工……如今，一颗甜蜜的脐橙拉动了赣州的产业发展，这里不仅拥有世界最大的脐橙种植园，脐橙相关从业者也达到了百万以上！随着脐橙产业链的成熟与超级企业的入驻，更是吸引了赣州人回流故乡，甚至引来了外来移民……
这颗赣南脐橙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量？他们又是如何打造出中国橙子天花板的？
都有着百万赣州人齐力奋进的甜蜜。
摄影/刘念海
不如就跟我们一起去一趟赣州吧！
从“打螺丝”到“橙二代”
脐橙的甜蜜如何代代相传？
11月25日，太阳还没升起，赣州的橙山已经热闹异常，晨露未干时是采摘的黄金时间，此时的果实经过一夜冷却，呼吸作用减弱，内部水分饱满，新鲜度和甜度都能得到最好的保留。
11月的赣州早晚温差大，适宜激发成熟期脐橙的饱满与新鲜。
这片果园，属于赣县区的一位“橙二代”陈庆斌。
十多年前，心比天高的陈庆斌曾因看到父亲务农收入微薄，毅然决定南下广东服装厂流水线，“以前种橙子不挣钱，我更想去外面见识一下，找条好出路！”兜兜转转几年后，也是这样一个清晨，父亲给外地的陈庆斌打了个电话。话不多只表达出了一个意思：“现在不一样了，种橙子更有保障了，你回来吧。”
这也得益于赣南这个处于北纬25°线的“脐橙黄金生长带”。
陈庆斌虽然将信将疑，但也没有拒绝父亲。当他回来后，发现在老家种橙子确实有那么一些“不一样”了：
过去采摘果子，采果工们都是动作粗放、毫不顾忌，现在他们手里拿出了一把平头窝剪，专心细致地进行“一果两剪”的采摘动作；
也保护橙树枝条的下一季成长。
动图来源/《众志成“橙”》
过去父亲每到收果季就喜忧参半，喜的是挂果丰硕，忧的是不知道今年果商会不会来压价，但现在果园里来了个穿红衣服的人，跟他的父亲交谈甚欢，几天时间就把他家的果子全收走了；
父亲告诉他，那个穿红衣服的人是农夫山泉的基地管理员，他们不仅会给到果农不错的收果价，也对精准施肥、科学修剪、收果标准都有很精细的指导和很严格的要求，“以后安心种好橙子就行了！”父亲非常地笃定。
这是许多赣州果农的“经验之谈”。
就这样，“橙二代”陈庆斌跟“红衣服”成为了朋友和合作伙伴，果园在陈庆斌的打理下，产量稳步提升，脐橙品质也越来越好。今年的收获季，200亩果园的橙子都个头均匀、色泽金黄，口感早已超过父亲当年的“作品”。
糖酸检测仪在这已普及，能帮助观测果实成长每一步。
采摘当天，父亲到果园一棵树一棵树地看。在那片长得最好的果树前说：“今年这橙子……”他顿了顿，声音有点干，“种得比我强。”陈庆斌知道，在父亲那里，夸他强这句话，从来不会轻易说出口。那不是夸奖，是认同，是交接，是一个老果农对自己儿子最郑重的托付。此刻，两个人的眼眶都有点泛红。
正如果树每年都会长出新果子一样动人。
那个“红衣服”也有些动容。在他与赣南土地打的多年交道中，他见证了无数果农一点一滴的变化。他曾与管护不科学的果农讲道理讲到失声，也曾看着他们丰收的笑容欣慰不已。“不马上给钱就别想走！”这是他第一次拿着合同到果农家收果时对方的话，而如今的果农也不让他走：“必须把午饭吃了！”以前的果实长得如何只会看外观，现在几乎每个果农手上都有一个糖酸度检测仪……
在赣南194万亩果园中，类似的故事频频上演。无论是农夫山泉的基地管理员，还是“橙二代”果农陈庆斌，都是这百万赣南脐橙人中的一个小小水滴。但这些水滴，在积年累月的变化中，终究汇成了这片橙色的海洋。
如今赣州果农可以全身心地将精力投入到种好橙子之中。
动图来源/《众志成“橙”》
这些果园，不仅仅是赣州人谋生的土地，更是数代人情感的连接。以自身技术优势，提升品质和标准，将脐橙品质种出新高，也是农夫山泉对这片土地无声的承诺。
作为“大自然的搬运工”，看起来仅是搬运二字，背后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只有到了这里才知道。
每一颗脐橙的鲜甜，都是果农的辛劳换来的。
“十赣九广”的打工故事
如何因一颗橙子而改写？
在赣州，从外地打工到回乡就业的人潮中，陈庆斌只是其中一个，也是时代的缩影。
四省交界的她有着“客家摇篮”之称。
摄影/甘俊
上世纪80~90年代开始，随着沿海经济发展的虹吸效应。在赣南扎根上千年、一直靠天吃饭的传统农业也遇到了瓶颈——人口日渐外流。赣州，逐渐成为沿海经济发展的人口供应基地。“十个赣州人，九个去广东”是当时最盛行的出路，男女老少纷纷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良田长出杂草，山林归于静谧。如果按着常规的剧本，这片土地或许最终将走向沉寂。然而，近十年以来，越来越多的赣州人却选择了返乡回流。这一切，都因为这颗黄金果实。
曾经人口大量外流的赣州，如今又焕发出了活力。
从156株赣南脐橙果苗，到194万亩世界最大脐橙种植园区，这是处在北纬25°“脐橙黄金生长带”的赣南土地给予赣州人世代耕作的回报。
当地政府看到了土地的新生，鼓励农民栽种并对外积极宣传。在这场农业转型中，“赣南脐橙”的名声逐渐打了出去，看到家乡的果实已经被卖到了全国，也能挣钱了，那些故土情结浓厚的打工人陆续回到家乡。
也成为农民们保障生活的新出路。
摄影/邱新生
但这也不是人人都能靠着种果树过上完美生活。
“找不到销路，果子烂在地里，一年就会白干。”对于传统农业来说，种得多不一定卖得多一直是一个问题。“水果不比蔬菜、粮食，即便有果商来收，他们也只会挑好看的，剩下的基本又要砸在手里。”
果农各自为战没有固定产业链、没有稳定销售渠道、物流落后成本损耗……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勤劳、能干、会种都是他们的优势，但这种全民“埋头苦干”的优势在面对一个要卖向全国乃至世界的水果时，却没有太大作用。
有些回来的人没有稳定收入，又选择了出去打工。
成为了世代与土地打交道的赣州果农最为急迫的事情。
产生第二次变化的，是众多大型商超与企业的入驻。他们为农民们带来了销路，带来了合同，也带来了更加现代化的管理方式。
但企业的入驻，也没有想象那么顺利。就连当时风头正盛的饮用水头部企业农夫山泉，也在赣南大山中经历了“弯路”的考验。
2003年，“农夫果园”果汁系列并大受欢迎，这激发了农夫山泉做精品果汁的思量。于是在2005年，农夫山泉将目光锁定在了脐橙品质出色、果农技术与勤劳都过硬的赣南产区。并在2007年正式开始选址建厂。第一个厂址临近果园，却极度缺乏水电供应；同时他们花4年种出的“兴国28”脐橙榨汁效果并不理想，只能砍掉这7万株脐橙树；然后与果农合作中最开始采取的果农聘用制，却生产效率低下……
对农产品如此经验丰富的大企业都会“栽跟头”，更不用说其他涌入赣南的人了。这些，都是传统农业产区的桎梏，也是整个赣南脐橙产业成长“剧痛”的写照。
但企业选择了与果农共同成长，并开始从源头上去改变。缺乏水电，就换址重建，并与当地政府共同打造相关配套，也给果农吃下定心丸；榨汁效果不理想，就通过推广种植适合的品种；果农聘用制生产效率不高，便改为包产到户来调动积极性……
以农夫山泉为首的企业，将现代食品工业化的理念，开始逐渐在这个传统农业产区推广开来。这其中，合同制成为了果农“旱涝保收”的定心丸——农夫山泉不仅收漂亮果子去做鲜果，以前小果商嫌品相不好而不收的脐橙，在糖酸比、农残等标准达标的情况下，也会被收去榨果汁。
农夫山泉17.5°橙都表现出了十分优异的品质。
能保障生活，自然有了追求。从156株到194万亩，从“试种”到成名，从传统农业到现代化产业赋能，这场跨越了半个多世纪的“甜蜜征程”，打造了一个由百万赣州人组成的庞大产业链，许多外出务工的赣州人也就开始逐渐回到日思夜想的故土。采果工、挑果工、选果工……每回来一个打工人，意味着一个家庭的团聚；每多一个家庭扎根家乡，也就让家乡多了一份继续发展的可能性。
回归故土、繁衍生息的故事，就是如此发生的。
这是一颗橙子与一群人共同的祈愿。
赣江旁的三峡移民
如何种出了风味极佳的好橙子？
辣是一种痛觉，爱吃辣的江西人总是明白——生活只有痛过后才有甜。
今年，是赣南脐橙领跑“中国品牌价值评价”区域品牌榜水果类的第11个年头。数年前便逐渐成熟的销售渠道，已经让大部分果农们不需过分担心自己的收入。
11月下旬的信丰县果园，成熟脐橙早已挂满枝头。
但，有时一场霜冻就能成为搅局者。
2023年，赣州经历了一次罕见的寒潮，许多尚未采摘的脐橙被霜冻“冰封”。虽然时间不长，脐橙果肉酸甜依旧可口，但其个头饱满度、外型美观方面却大打折扣。这让部分个体果商打起了“退堂鼓”——放弃收购定金，直接消失。与这些果商签订合同的果农则苦不堪言，果实马上采摘，疯狂降价也找不到人接手……几乎就要全烂在地里。
需要整个行业同心戮力去安然度过。
在这场寒潮危机中，不少果农都遭受巨大损失。但信丰县的罗召全和与郑芝菊，却得以安然度过。
个中缘由，得从他们“从零种橙”的故事开始。
但却因一颗橙子，也成为实实在在的赣州人。
罗召全和与郑芝菊是一对从三峡库区移民过来的夫妻。当时夫妻二人有着更为靠近老家的迁徙地选择，不过已经在秭归有过种橙经验的郑芝菊，一眼就相中了赣州的风土：“这里种橙，肯定能成！”
种植赣南脐橙，劳作强度远超想象。一年四季总有忙不完的活：春天要用肥保果，夏天要除草修枝、防治病虫害，秋天要准备采收，冬天要再度修枝、施冬肥……不过在陌生的土地，他们并没有“摸着石头过河”的烦恼。这些年，每当他们遇到种植的难题，总有一位农夫山泉的基地管理员来到他们土地上言传身教，给出了许多“如何种好橙子”的建议。
而是打造这整片土地的生机。
摄影/倍儿凉
他们与这位基地管理员建立了相互的信任，也与农夫山泉签订了卖橙的合同。在2023年寒潮来袭时，他们的脐橙也遭了灾，但农夫山泉选择为所有合作伙伴进行“托底”——即便受灾，也原价收购内质没有损害的果子用作榨汁。
无论市场价盘波动有多大，企业都会把价格稳定住。让果农旱涝保收。从不毁约，也不欠款，这份诚信就是果农的强心针。
果农对种好橙子这件事越来越有信心。
而今年，农夫山泉更是与农户签订“一份合同，双重保障”，除了保底的合同价之外，还增加了“优果奖”，让果农的好果子不仅卖得出，还能真正卖出好价钱，也让赣南果农们的果子成为赣南脐橙品牌自己的标杆。
“如果果农都赚不到钱，那么这个行业就没有好果子收。”这是现代产业化的赣南脐橙所“进化”出来的共识，也是农夫山泉一直默默在做的事情。
帮助脐橙从种植到采摘、运输等每一个环节做到更好。
这句话，在这个脐橙又一年收获的季节，得到了最实际的印证：在今年11月采摘季开始后，赣南脐橙价格随供需关系引发了不小的波动，市场收购价偏低，不少果农看着丰收的脐橙，内心却焦虑不安——直到农夫山泉在月底开始收果。面对价格的大波动，农夫山泉坚持在“优果优价”的原则上稳定果农收入，拿出了与往年持平甚至更高的收购价。这个比当下市场价高不少的价格，实实在在让与之合作的果农打了一剂“强心针”。
果子能卖好，是这里所有人最朴实的心愿。
不仅仅是霜冻与“价格风暴”，他们也与果农共同经历了更严重的时期：2012年，黄龙病这场足以动摇脐橙产业的风暴开始席卷赣州。这个“柑橘类水果的癌症”，在赣南地区蔓延非常迅速——它通过木虱传播，无药可治，仅仅五年时间，赣州便砍掉近6000万株果树。绝望的情绪四处蔓延，有人忍痛“断臂”一无所有；有人干脆抛荒，再次外出打工。
黄龙病曾经席卷赣州，让无数果农面临艰难困境。
动图来源/《众志成“橙”》
面对危机，整个赣南都在共同积极响应。政府拿出专项资金支持，而像农夫山泉这样的企业企业积极走向每一个田间地头，向果农传递综合防治知识，甚至招募技术人员，研究防治方案。他们，便是这场风暴中的“定海之针”。
此外，农夫山泉更是训练出了全国仅有的“黄龙病搜索犬”。这些搜索犬组成的犬队，依靠嗅觉能迅速找出黄龙病树，“早砍伐早治理”的方式，让果农们更安心了。
能准确且迅速地嗅出带黄龙病的果树。
历经“危机风暴”后的赣南脐橙，每年依旧抽枝展叶。如今，果园金黄的果实又压弯了枝头：“树晓得好歹，你用心待它，它就不会辜负你。赣南，也不负用心的人。”
土地，永远不负有心人。
世界最大的橙子超级工厂
如何把甜蜜脐橙送到我们面前？
依靠脐橙“改写人生”的万千果农只是冰山一角。果农能挣钱，他们就愿意种好果树、扩大规模。自然而然，和果园绑定的劳动力与岗位就会越多。
一颗脐橙，让他们都找到了自己新的岗位。
有人需要时间照顾家人，便选择成为每年只做一季但有稳定收入的采果工、挑果工。“现在一个采摘季能赚一两万，同时还能照顾孙子，比在广东‘打螺丝’强！”在果园里，采果工大姐感慨，“看到年轻人都留下来了，我肯定也踏实从外地回来。”由于果园对采摘“一果两剪、轻拿轻放”的高要求，她凌晨5点便骑着电动车来到果园，早早整理好采果袋，准备进入每年俩月的“工作状态”。
但能与家人共处故土是他们最好的心理安慰。
动图来源/《众志成“橙”》
有人做事严谨，进入了脐橙企业，在生产线上进行人工分选的操作，工作稳定福利不错。
有人习惯奔走，成为了快递员，守护赣南脐橙出山的最后一段路程。在这里，大到赣州市区，小到乡村驻点，快递站的密集程度甚至超过了“包邮区”，而且几乎每一个站点，都分有两条专线——脐橙专递与“其它”。每年数千万件脐橙快递通过这里快递员的手送到了全国乃至世界各地。
如今的赣南脐橙早已走向了世界。
而在看不见的背后，还有许许多多的赣州人成为培育技术员、农资人员甚至进入脐橙相关的文旅文创岗位。就连这里的大学，都开设了“脐橙专业”，培养着年轻一代的力量。
他们都不用再出去打工了，就在家里，也能发挥自己的价值，挣到稳定的收入。
每年收果季橙子下树，大卡车直接开进山坳之中又去往全国各地，曾经寂静的赣南充满了喧嚣与活力。脐橙带来的，不仅仅是个人的幸福，更是一片土地焕发的生机。
脐橙出山，赣南日益充满活力。
一颗橙，可以甜满一片土地；一个理念，则能成为乡村振兴的标杆。
从源头希望，到成长守护，再到甜蜜结果。这个传统农业历经现代化赋能的最后一步路，便是如何以最完美的姿态走出大山。
这一棒，交到了脐橙的超级企业手上。他们要保证，每一个送到“爱橙人士”手中的赣南脐橙，都有着好看的外观、甜酸适度的口感。
每一颗橙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每一片果园都要通过糖酸度、农残等各项理化指标检测，才能进行采摘。农残检测不合格，直接取消合作资格，这是我们的底线。”农夫山泉17.5°橙的工厂实验室内，收果季时每天都在做着各类指标检测。
为了给赣南脐橙把好的最后一道关，竖立现代化的鲜果标准与品质标杆。他们投入数十亿元建立了一个年加工、包装脐橙量超过十万吨的超级工厂。
共投入了数十亿元，成为这里的“超级工厂”。
下图/视觉中国
在这个超级工厂中，我们能更清晰地看到这种“标准”如何被具象化。生产线负责人曹华冰介绍，每一颗进入工厂的脐橙，都要经历73道检测工序的挑剔筛选：“我们有一套包含外观、大小、糖酸度、化渣率等维度的检测工序，平均每10个脐橙，只有2个能达到17.5°的鲜果标准。”
脐橙要经过超级工厂的试炼，离不开工厂员工的全力支持。
在橙子在检测仪前被快速扫描并精准分级，数据实时显示。果型完美，没有瑕疵的会通过独立包装进行物理锁鲜，当作鲜果出售，而果皮微瑕，果肉完好的，则会进入榨汁生产线，被制作成纯天然果汁。
于无声处听惊雷，农夫山泉默默在这片土地耕耘18年。许多东西，都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去做到。当果农、企业、政府一起努力聚沙成塔，这片土地真正好了起来，爱好吃橙子的消费者也可以真正吃到一口安心的橙子。赣南脐橙，也会真正地成为一个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农业的典范。
农夫山泉17.5°橙历经了十余年的打磨与积累。
于是，最会吃辣的江西，将其性格中的执着、务实的情怀，都投入到了这片橙色的果园，最终酿成了这一口人间至甜。这口甜，是充盈的汁水，是化渣的口感，也是酸甜到刚刚好的土地故事……
甜，也是这片土地的新生。